撕破的睡袍要给她穿上。
“穿什么,反正都给你看光了,反正等下都是你的,穿与不穿都一样。”宋贞瑶估计是被家里'逼'得很惨,这下子,所受的委屈全部爆发出来了,抬手就打掉了叶凡手中睡袍子。
“贞瑶,这里面的事其实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的。就拿月芽湾那个已被荒废了的军事训练场来说吧,其实就是你小舅曹天下在作怪。
天墙公路你应该知道,那可是投资四五个亿的大工程。就那么一个十几年都没用的所谓的军事训练场一下子使得天车山月芽坡路段不得不停工到现在。
你小舅很英雄啊,还派了一个连军兵过来,摆出一幅要重新使用该基地的架势。
你叫我们地方'政府'怎么办?难道是改道而且,我们也重新测量过,要改道是不可能的。
要改道的话等于重新规划天车山那段路,损失不下二个亿,绝不能改,要知道,光是老虎口一个遂道工程就投了几千万。
你说说,到底是我叶凡在作鬼还是曹家在故意刁难。德平军分区的曹正德跟我有仇。
想不到你小舅也在这里面横'插'一杠子。你不仁我只好不义了。曹军义可能是你的堂伯吧,他干了些什么?
窝藏杀人犯不说,还收受巨额贿赂,这是国家的蚀虫。军界败类!”叶凡义正词严,一番话下来,宋贞瑶是瞠目结舌无以反驳了。
“我不管你们的事,你们要争什么,抢什么,是为国也好,是为民也好,为自己捞政绩也好,可别把我这个小女子给牵扯进来。
你看看,曹家人'逼'我,老爷子也'逼'我。大有我不办事就是曹宋两家罪人似的。
我宋贞瑶有得选择吗?我就一个弱女子,这命难道还能好吗?完全成了你们玩弄的一枚可怜的棋子。”宋贞瑶脑子灵,一翻话下来,小叶同志心里也有丝丝愧疚。
“唉……”叶凡叹了口气,倒了两杯红酒递了过去。
“一杯太少,我要吹瓶!”宋贞瑶是有些疯狂了,抢过红酒仰头就喝,一下子就去了半瓶。
脸蛋,顿时就烧成红通通了,摇摇晃晃站不稳了,叶凡无奈,只好伸手抱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