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燕秋,我这一辈子最讨厌仗着家世欺负贫家人的人。人活一世,为什么要分个高低贵贱,难道贫家人就不能平等的生活了?”
“这个从古至今沿袭下来的,并不是你我一时所能改变的。不过,我想给苏姑娘说一声,本人出身寒门。我父亲就一个小科长,母亲教书的,不可能有家势可仗的。至于你说的我们欺负燕秋姑娘,那只是她单方面的说法罢了。”叶凡淡定的说道。一直在隐晦的观察着苏庵主。
“这个我不管,叫王朝过来,能接下我10鞭子我们自已回去,不打扰你们。”苏姑娘显然是有些护短了。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叶凡突然开口'吟'诵开了,弄得王朝和燕秋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干瞪眼。不过,叶凡一边念叨着这个,一边却是在盯着苏姑娘。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苏姑娘脸'色'大变,嘴唇颤栗得厉害,双眼中居然一下子就盈满了泪珠。
“你干什么?”燕秋大怒了,跑过去扶住了苏姑娘。
“你听过是不是?”叶凡淡淡说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苏姑娘说道。
“有个姓费的老家伙经常念叨这个,他经常在一坟墓前,一碟花生米,一碟茴香豆。一张小棋桌,一条小软椅子,他念叨着这诗在月夜中呆呆的看着那坟墓。坟墓前离了一石碑,但是,没有刻什么字。他经常用手轻轻的'摸'着那石碑,有时,在月'色'下,他眼眶中满是老泪。”叶凡缓缓的说道,他在试探这位苏姑娘是不是师傅费方成的情人苏留芳。
“方成,方成,他真是方成吗,他不是……”苏姑娘突然捧着胸口,人好像晕了,往地下倒了下去。
叶凡一看,赶紧一跳过去扶住了。
“你想干什么?”燕秋急红了眼,抽出了鞭子来。
“啰嗦什么,你师傅都晕过去了。快抬进寺里'揉''揉'。”叶凡哼道。燕秋姑娘倒也没再发凶,抱起师傅往红极庵跑去。
叶凡只好跟着往那边跑了,既然苏姑娘口中冒出了‘方成’二字,很可能知道师傅费方成了。
庵里有一老尼,整个脸都皱巴巴的。她伸指点了几下,灌了碗姜汤过后,不久苏姑娘醒了过来。
“您是苏留芳姑娘吗?”叶凡抢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