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难道你不懂得。这次就我倒霉,崔青推起责任来跑得比兔子还快。
不过,崔青既然这样对我,哪我也不能再藏着了。他干的那些事,大部分我都晓得。
而且,就是苏牛蛋的事,我暗中也调查过,实在不行,老子跟他们拚了。最多鸡飞蛋打,一起完蛋。”陈冬几乎是咬着牙讲这话的。
“苏牛蛋,就是那天当街攻击叶市长的事?”勾建明真的惊讶了,盯着陈冬,催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苏牛蛋攻击叶市长是刘一标在暗中指使的?他们俩怎么会扯在一起?”
“不是刘一标,是崔青叫人干的。不过,他自己没有出面。当时苏牛蛋帮人审批一块地,一直被崔青压着了。后来,马上又批了。自然,苏牛蛋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只是,这批了的地突然又给崔青否决了。自然,是崔青叫人给苏牛蛋讲的,说是新来的叶市长怎么怎么的,有新政策,要暂时搁置,你这块地不能批什么的。完全是在造谣。”陈冬愤愤然讲道。
“结果,苏牛蛋那蠢货就带了一伙人当街攻击叶凡了。这事,估计,崔青只是一前锋,背后人肯定是刘一标。而刘一标也算不得是主谋,只能讲是一员冲杀的大将。真正的幕布后推手,估计是张明森同志了。”勾建明眼光老辣,一眼就看穿了。
“应该是这个样子,不然,崔青脑袋又没发蒙,敢去惹叶市长。除非嫌命太长了还差不多。”陈冬冷哼了一声。
“你有没搞到一些证据,比如,能证明是崔青指使苏牛蛋干的。如果能搞出刘一标来就更好了。”勾建明问道。
“崔青的证据我有,当时他是交待金马寺的和尚空云大师给苏牛蛋‘***’的。”陈冬瞄了姐夫一眼,讲道。
“空云,难怪了。空云一付大师风范,估计死的都能讲成活的。苏牛蛋会受他骗,正常了。”勾建明脸上的一丝讶然一闪而逝,看了看陈冬,问道,“不过,崔青怎么会认识空云大师。
大师在咱们这地儿可是相当有名气的。结交的都是市里领导之流,崔青不过土地局局长罢了,估计还难入空云大师法眼。
记得去年,我到金马寺去。当时想见一见空云大师,跟他聊聊养生之道。不过,他讲没空。这个,明摆着有些嫌人了。”
“呵呵,世人眼中的大师,其实,也是一介俗人罢了。空云大师照样不能脱出俗气的。照样子要食五谷杂娘,照样子要生活在社会中。”陈冬眼中极端的鄙视,看了勾建明一眼,讲道,“不过,姐夫作为市法院院长,空云大师再显摆也不全不拿你当回事吗?这个,也许当时他是真的没空。”
“噢,也许是,你讲来听听?”勾建明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金马寺是咱们海东第一大寺,近几年来名气越来越响。这个,一旦有了名气,私欲心肯定也会膨胀的。
金马寺也不例外,那些个和尚嫌寺院范围太小了。所以,动了扩大寺院的打算。
不过,寺院旁边老早就建了一座大房,如果要扩展就得'逼'人家搬迁。自然,人家不愿意搬走了。
不过,就因为这事,空云大师因为是负责这事的头头。一来二去的居然认识了崔青。
最后,还是崔青出面。违规的用市里一块地换来了那户人家一座院子。当然,那户人家赚大了,市里的地可是一米万金。
金马寺虽说是海东第一大寺,但地点还是相当的偏僻。那地儿的地只能讲是山野之地了。”讲到这里,陈冬看了看勾建明,又讲道,“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了。
当时为了扩大寺院范围,金马寺全体和尚到处化缘。而空云大师就化到了市里的财神爷刘一标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