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咱们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估计他们就是奔着这事来的。你看看,某些同志根就置法律于不顾。
用行政手段代替了法,这能行吗?这是典型的违法违规。咱们的干部啊,也得自律,自律懂吗?
知法犯法的事儿干不得。即便是咱们是干部也不行,更不更!”孔端意有所指了,“走巡组估计明天下午会到同岭,这接待工作倒不用我们操心了,米月会干的。
不过,如果走巡组的领导们有兴趣要市政府配合什么,希望大家能领会领导意图,把事办好。”
“来得真是及时啊。”任信天叹了口气,不过,转尔这货却是皱起了眉头,问道,“如果是跟红谷电站有关系的话,那会不会涉及到红谷寨的事?这事如果是我们去挤,会不会扯了进去。”
“信天啊,红谷寨只是涉及到水的事。到时如果是你去负责,咱们弄一些水来就是了。当然,要全部满足红谷寨也是不可能的。不过,这年月,只要有钱就好办事。关键要看财政部能拔下多少了。”孔端说道。
车军的家里摆着一把躺椅,躺椅子是木头制成的。两个把手弯成桥拱形状,扶手看上去光滑得很,连油漆都给手臂磨得所剩无几了。这只是一把普通的躺椅子罢了。但是,这把普通的躺椅子车军同志很钟爱这把躺椅子。
到现在也已经躺了十几年了,此刻这把躺椅子正吱嘎的响着,因车军正躺在上面摇晃着自己那有些肥胖的身子。
“你看看,摇得这么重,别摇散架了。”车军的老婆范红莲从房间里出来后看见有些嗔怪的讲道。
“呵呵,我高兴摇,你管这么多干嘛?”车军好像心情不错,笑道。
“看把你美的虽说是老领导的椅子,但也没必要乐成这样子吧?”范红莲笑道。
“这个跟老领导没啥关系,不过,也是,好久没去老领导家蹭顿饭了。”车军叹了口气,眉头又皱了起来。
“唉,你就是这样。刚来几天又要折腾什么?人家不是常说,这个时候要注意养精蓄锐才是。
你刚来,没什么根基就想跟市委那些个大腕争气,这气争来干嘛?我可是听说那个姓叶的可不简单你要注意着点。
过段时间再折腾也来得及。而且,那个姓孔的更有实力。人家根就是一土生土长的土老虎。
强龙难斗地虎,这事你还是着点的好。有些事,老领导也未必能照顾着到。”范红莲叹了口气。
“你懂什么,我车军跟了罗书记这么多年?他叶凡才是真正的嚣张,居然不把罗书记搁眼中。这晋岭,还是罗书记在主政。他算什么东西,跟我争,你看着吧,明天,他马上就倒霉!要我车军蛰伏,那得看在什么地方。相当年在省里的时候我车军的面子哪个敢不卖?”车军冷冷的哼道,人也坐了起来。
“你呀你,还是这毛燥脾气口老领导讲过了,车军啊,你这脾气可得改改。
不然,会吃大亏的。你就不信,你看看还得小心点。以前在省里你就太刚了一些。
老领导讲过,过刚则易折。你看看,你在省里时得罪了多少人。以前你是罗书记的秘书人家不敢对你怎么样?
现在呢,要是罗书记调走了呢?你总得考虑考虑身后的事。不能着性子来。”范红莲嘟了下嘴,这女人,蛮厉害的。
“哼,我看老领导是不是越老越胆小了。”车军有些恼了,因老婆一直在戳自己的痛楚。那天被叶凡压得太惨这对车军来讲是很丢脸的事。
“小声点,老领导也是你能讲的吗?”范红莲吓得看了看窗户赶紧过去把窗户都关了起来。
“我这不是被你给气着的,关啥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