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绿竹大喜。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急着去冲关,打通穴位。而是只守着意念,不断采集,希望能让这股气流汇集得再强大一些。在她看来,只要趁看药效让气流变粗变大,冲关完全不成问题。
她不知道的是,虽然没有人指导,但她所采取的这个策略,无比的正确。这让她少走了许多弯路。在傅衡给她改了方子、东子每日煎煮的药力的辅助下,她的体能,在短时间内有了质的改变。
在第二天早上提水的时候,绿竹再一次感觉到自己力气的明显增大。她在院子里找了一些东西来试了之后,心里便有了底,相信就算再也没有第三颗药丸,二十多天后的颠勺考试,她一定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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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儒生行了个礼,连忙在桌上铺开纸,提笔问道:“请问是哪位的花?”
容韫和忙走上前去,回答他的问题。
那儒生看了看容韫和手里的请柬,有些作难地对张员外问道:“老师,这位姑娘,只报了一个名……”
“嗯?”张员外终于抬起头来,走到容韫和身边,接过请柬看了看,对她道:“容姑娘是吧?我们这个赏花会有规定,报一个名只能有一盆花参赛。”
“这样啊?”容韫和皱起了眉。上次来报名,因为薛五娘她们的事,还有傅衡跟李綦的斗法,她心烦意乱的,随意报了个名就走了,也没想着问一问这个事。如果现在要她从两株花里挑一株,还真是很困难。
“现在再报一个名,不知可否?”傅衡问道。
张员外看看傅衡,又看看花,终于点点头:“行,我给你争取一下吧。”
“老师……”那位叫吴恒的儒生急叫了一声。要知道,往年也有许多人临时报名,但因此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最后经过评分的几个老者讨论,还是决定一律不许临时报名参赛。如果老师今天允许了容韫和,那可是冒了平州之大不韪,到时得罪了诸多的人,那可是要由老师一力来承担的。
“别急,我话还没有说完。”张员外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打量着容韫和,微笑着道:“容姑娘,我看你穿着儒服,应该是个读书人吧?”
“这个……咳,小女其实算不得读书人。”容韫和呲了一下嘴。
这年头人们说话都极为谦虚,读书人一般都不说自己是读书人,有才华的也只说“些须认得几个字”。所以张员外听了她这话,微笑着点点头,道:“你要知道,为了这临时报名的事,往年出过不少争执,所以就定下了个规矩,不能再临时报名。但我看你这花,不参赛实在可惜了。不如你把花放在我这儿,我再跟其他人商量商量,到明日比赛前给你个答复,你看如何?”
“那谢谢张员外了。”容韫和一听大喜,忙作了个揖。待吴恒把花的情况都一一作了登记,四人即告辞出来。
“苏公子,今天多谢你了。”虽然对傅衡仍是不满,但今日人家帮了大忙,容韫和倒是不好再板着脸,临上车前,跟傅衡道了个谢。
“不客气。”傅衡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极为阳光,“我明日叫马雷去接你们,你们在家等着就好。”
“好。”既然决定为自己的利用价值收费,容韫和当然不会再推辞,答应了一声,爬上车去。
等车开动后,福寿一脸兴奋地道:“小姐,你可知道,那个张员外就是平州城科举的主考官?”
“啊?”容韫和一脸的意外。在她的印象里,似乎叫什么员外的,一般都是富豪或者财主之流。经福寿介绍,她才得知,原来在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