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热水淖一淖,把芭蕉花的涩味儿给去掉,然后再挂糊放到油锅里去炸,所以才会酥香脆。再加上它本身的甜香,便形成了一道很独特的味道。”
从小到大,傅衡永远都是一副智珠在握、从容淡定的模样,也永远是长辈嘴里要学习的榜样。他就跟一座大山似乎的,给唐宁远以无限大的压力。所以虽说对他的优秀极为服气,感情也很深。但有机会看他吃瘪,唐亭远还是觉得是这世上最让人愉快的事。此时见傅衡被绿竹气得黑了脸,唐宁远觉得心里实在畅快。他洋洋得意地又夹了几筷子,连声道:“好吃。”说罢,又对唐威道:“再赏绿竹十两银子。”
这话一出,见傅衡的脸色又黑了三分,唐宁违心情人爽。觉得一会儿如果被表兄下点痒痒粉,也算是值了。
“多谢唐公子。”绿竹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眼睛都笑得弯成了月牙儿。诚心诚意地给唐宁远施了一礼,接过了唐威手里的银子,然后嘴里赶紧趁热打铁地道:“可惜呀,奴婢不能出去逛逛。否则,如果能有机会尝尝京城的小吃,再看看有什么新鲜食材,奴婢有信心一定能做出更多新鲜的美味来给唐公子吃,”说完,满眼希翼地看了唐宁远几眼。
唐宁远这些年跟绿竹吵嘴打机锋,脑袋里的弯弯绕在她的促进下,增长了不少。所以听得绿竹这话,再看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转头瞧了瞧板看脸正装着专心喝茶的表兄,将筷子一放,用帕子抹了抹嘴,站了起来:“哈哈,这有何难?本公子正好今日无事,这便带你出去逛逛吧,免得你说得这么可怜。”说完又转身对傅衡道,“表兄,我想你不会离了绿竹就没饭吃吧?今儿绿竹就借我一用了。放心,到了晚上,保证全须全尾、毫发无损地给你带回来。”
绿竹一听这话,心里暗乐。这个唐宁远,越来越会说话了。瞧瞧,什么叫做“离了绿竹就没饭吃”,“全须全尾、毫发无损地带回来”。傅衡要是不让她出去逛街,岂不是真成了离了她绿竹就没饭吃?或是担心她的安危,要把她护在羽翼下,不许她离开半步?这样的说话,对于骄傲的傅衡来说,刺激还真够大的。看来,逛街的愿望,不要再等,今天就可以达成。
然而傅衡能当唐宁远的大山一直压着他,不是没有来由的。这会儿听得唐宁远的话,他慢慢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这才放下茶杯,抬起头望看绿竹:“绿竹,你还是我府里的下人吧?”
绿竹垂下眼眸,鼓了鼓腮帮道:“公子说是就是,公子说不是就不是。”
这是什么话?傅衡咬了咬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既身为我苏府的下人,岂有不请示主子,便擅自让人带你出府的道理?”
绿竹很无辜地看了他一眼:“是唐公子说要带奴婢出去的,奴婢并没有请求。”
“不是你的请求?”傅衡一副愕然地样子。然后将脸转向唐宁远,道:“对不住了,表弟。你刚才也听到了,不是哥哥不让她去,而是这丫头并不想出去。”
“奴婢并没说不想出去。只是说逛街的事是唐公子先提出来的而已。”绿竹连忙辩别,“奴婢还是很想去逛逛街的。公子,您就允许了吧。”啊啊啊,她低估了这小狐狸的腹黑程度。
“哦,你这是请示我?”傅衡仍是那副悠哉游哉的模样。
绿竹没办法了,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傅衡,采取哀兵战术:“请求公子允许绿竹出去逛逛吧。”看看,连“奴婢”都不唤了,改唤“绿竹”。
“哼。”傅衡站起身来,瞪了绿竹一眼:“想都别想。”然后抬脚便往外面走去。烈威连忙也跟了上去。
唐宁远看着傅衡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这才转过头来,很遗憾地对绿竹一摊手:“对不住了,我帮不了你。”说完站起身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