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来到楼下,客厅中的一张方形的玻璃桌上,已摆满了饭菜和酒,丁三见状不由得装模作样,低声的嘀咕两句,这跟我在家吃的也差不多吗。
我一听丁三这番话顿时就火冒三丈,伸手就给这小子的后脑勺甩了一掌,打得他一个踉跄险些没一头撞到吧台,坐着吧台里的妇女,咯咯滞笑。
李老板见状连忙上前扶了一把,关切的问道:“小兄弟,你没事吧?”
丁三知道自己刚才不该说那话,一脸犯死相的缩了缩脖子,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示意李老板自己没事儿,李老板见状微微点了点头。
我心里说,你小子太不识抬举了,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多亏李老板是个好讲话的人,这要是给一般人,恐怕也得气得怒眉凶眼。
“坐……坐……择天兄弟,赶紧坐。”
李老板见我气不吭声的瞪着丁三,此刻局面显得有些尴尬,不由得转移话题的说道。
我连忙点头,几个人总算是坐下来了,原来刚才坐着吧台里的妇女,就是李老板的媳妇儿,奇怪的是,没看见的李老板孩子,按理说李老板年纪也不小了,不可能没有子嗣的。
“李老板你家的公子呢?怎么没看见?”
我有些诧异的望着李老板问道。
其实我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李老板四十出头,按理说父母年纪也不小了,说不定可能都去世了,况且现在又是暑假,到了吃饭点,李老板的孩子不应该没出现。
李老板长叹一声垂下头,好似提起了他什么伤心的事,我见状又不好接着再问,干脆只能等着李老板开口,李老板愁闷的点了支烟。
他猛吸了两口,目光有些复杂的望着顶灯,等他鼓足了勇气,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我三十五岁那年跟我的媳妇生了儿子,本来一家人皆大欢喜的迎接这个孩子的到来,可好景不长的是……”
直到李老板手上的烟抽完的那刻,他也把儿子的整个来龙去脉告诉了我,李老板说,好景不长的是,直到孩子五岁的时候,突然生了急病。
李老板夫妇俩,四处投医可始终不见孩子,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每次到医院都检查不出个问题来,后来李老板夫妇去了四川寻什么祖传秘方。
不尽人意的是,孩子一开始是恢复了不少,可一旦停了药,病情就愈发的严重,这让李老板夫妇非常的头疼,因为药方实在是太难弄了。
而且这个药方甚至都有些损阴德,李老板每次为了这个药方委托朋友,光药方配置的钱都花了十来万,至于是什么药方,李老板最后支支吾吾的,不肯告诉我。
“孩子现在在哪?能带我去看看嘛?”
我心里隐隐约约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至于桌上的饭菜也心思去吃了,一脸的严肃望着李老板问道。
李老板听闻急忙直摆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说道:“给偏方的那位老人说了,这个孩子不能见生人,甚至连亲人都不能见,每次给孩子吃药都是我。”
我趁着李老板跟他的媳妇不在意的工夫,暗暗捏指一弹,方术中有种窥探之术,我私下使用方术来探知孩子究竟被李老板藏在了什么地方。
这种方术就跟我在杠子谷里窥探怨魂一样,不一会儿的工夫,我就探知到了,原来李老板的孩子被锁在了一间厂库里,我感觉那里阴湿潮暗,非常隐蔽。
“为什么呢?”
我收回方术,望着李老板问道。
“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老人严厉的强调让我这样去做的,我想这可能对孩子的病情有帮助,也就没想太多。”
李老板的眼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