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金桥连忙说:“老张,这可是你跟马县长之间的事,我不予置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为了布局的需要,有些时候是需要用上一些手段的,或许有的人会认为,你是我计金桥的人,而有的人认为我计金桥是他的对手,对于对手用过的人,总会不放心吧。”
张华平在计金桥的旁敲侧击之下,直接把马骏列为了把自己推向绝境的罪魁祸首,他咬咬牙,说:“这个姓马的,招可真毒啊!”计金桥假意说:“老张,你可不要凭空想像,事情还没有查清呢,再说了,我说的话,只是一种推测,权作参考。”
计金桥的心里一阵激动,他从张华平的话里听出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张华平说,他对马骏不薄,该做的都做了,这句话像一针兴奋剂一样,让计金桥急切地想知道究竟张华平怎样对马骏不薄,都做了什么事?但是他不能直接发问,他只能用循循善诱,来套出张华平的话来。
尽管计金桥貌似公允地劝说张华平,在查清问题之前不要妄作评判,但张华平已经完全相信了计金桥的推测,在他看来,马骏想踢他出局,理由相当充分,除掉他这个对手曾经的手下,启用一个自己的亲信,是官场用人准则一个亘古不变的招术。张华平站了起来,说:“姓马的对我如此无情无义,我舍得一身剐,也要把皇帝拉下马。”
“不要冲动啊,老张,马骏可是市委张书记的红人,虽然在县政府在我之下,但级别比我还高,你一个快要受处理的科级干部,想动他,就好比是蚍蜉撼树啊!你想想看,在县委常委会上,他连劳县长都敢当面顶撞,多么强势啊!”计金桥明里是劝张华平不要意气用事,实则是出言相激、火上浇油,张华平挥舞着拳头,说:“好吧,那我就跟他斗上一斗,我到要看看,他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