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过程,所以你也不要过于自责。对了,你刚才说的记者的事,现在到了什么地步?”
史湘兰说:“事情发生后,马骏同志、新农同志快速反应,刚刚接到马骏同志的电话,他说事情已经控制住了,日报的记者现在又准备到泽西,不过这次是以正面宣传为主。”张涛微笑了一下,说:“这就好,马骏同志做得好。”史湘兰说:“张书记,从这件事上,我总算看出来了,泽西的班子不是很团结啊!”张涛说:“尽管自上而下,一再要求班子团结,但是人心各异,真正要做到这样恐怕很难呢。”史湘兰说:“马骏同志表现很强势,秋亭同志的气有些不顺呐。”
张涛不愿再谈这个问题,把话题引向了别处,史湘兰坐了一会,就起身告辞。张涛点燃一支烟,默默地看着窗外,史湘兰的话虽然没有说透,但是他还是听出了端倪,如果林秋亭真的为了与马骏斗法而自毁长城,这个问题就相当严重了,这叫什么?这叫挟公报私,长此以往,怎么得了?张涛沉吟了片刻,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把秘书叫到了办公室,让他去把关泽喜请来。
关泽喜不一会就走了进来,张涛问:“祝云清同志的病情稳定了吗?”关泽喜面带戚容,说:“情况不大好,医生说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张涛叹了一口气,说:“人生无常啊!我记得祝书记还是转业军人,刚转业的时候,是市机关篮球队的中锋,壮得像头牛似的,现在怎么说垮就垮了呢?”关泽喜说:“说起来,我跟祝书记共事了二十多年,那个时候,我们都没结婚,两个人一个灶上吃饭。”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张涛说:“老关,这段时间,你把老祝的担子先挑起来。晚上,我和你再去看看他。”关泽喜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