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云紧锁着眉,问:“昨天怎么回事啊?”马骏不解,问:“柯秘书长,您指的是?”柯梦云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他说:“你昨天是不是去过明生同志的家?”马骏说:“是的,我想去拜祭一下郁秘书长。”柯梦云的嘴里蹦出三个字:“瞎胡闹!”这三个字如同击中了一枚银元,在空气中发出金属震颤的尾音。
马骏壮着胆子,问:“柯秘书长,我能不能说说我的想法?”柯梦云的眉毛动了动,冷着脸,说:“你说。”马骏说:“柯秘书长,郁秘书长走了,我跟其他的同志一样,很悲痛,不过我要声明的是,郁秘书长的猝然离世,我并没有直接责任。打牌的事,不是我主动要求的,是郁秘书长让尤成功同志喊我去了,我们在一起打了两次牌,都是他吩咐尤成功同志找我去的。”
“马骏同志,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现在人都走了,你说这些话有什么用?省委领导的意见,是要整顿干部队伍的作风,你们在国外通宵达旦地打牌,打出了人命,这话传到老百姓的耳朵呢,老百姓会怎么看我们?嗯?是全省干部队伍的形象重要?还是你个人的荣辱重要?”柯梦云瞪了马骏一眼,继续说:“郁明生同志的爱人来过,她可是南江大学有名的教授啊,你知道她怎么评价你吗?她说你竟然对她出言不逊,甚至想动手打人。马骏同志,你这样的为人处事方式,太让人失望了。”
马骏站了起来,他据理力争说:“柯秘书长,郭教授她在说谎,真正骂人动手的人是她,我说过,我去她家是为了吊唁郁秘书长的,我怎么会出闹事呢?还有,明明是郁秘书长派人找我去打牌,他是我的上级领导,他要我去,我能不去吗?是的,我个人的荣辱不重要,但是我不能背上这样的坏名声,要想挽回不利的影响,办法还是有的。”柯梦云铁青着脸,怒声问:“你的意思,是把恶名推到一个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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