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说,我来这里之前,已经跟家里交待好了,现在来跟你聊几句就走。王福国尽量让自己神态自若,说,你看你,不要这么悲观好不好?有普书记在,你怕什么?
苟德强问,既然你不怕,为什么要让嫂子离开清阳呢?王福国反问道,你听谁说的?哪有这回事?苟德强说,嫂夫人今天在我家打牌呢。王福国一下蔫了,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股权证我带来了,你放心,我进去之后,不会说你的事。苟德强拍了拍皮包,继续说,我走了。
王福国站起身来,说,先不要去,我们一起去找普书记。
普全知冷笑着对王福国说,你不是说有十成的把握吗?怎么只有德强一个人来?王福国说,只有德强,才够朋友。普全知过了一会,怅然地说,不得不说,我低估了何自强,低估了那个年轻人。
王福国说,都是那个马骏,要不是他来清阳搞通宵谈话,那些干部们就不会畏缩不前。苟德强说,还有,这家伙居然有先见之明,把许必华给抓住了,说不定,许必华现在已经把我们的计划都供出来了。
普全知断然否定道,你们都是蠢猪,何自强为什么要派我来清阳?他根本就不打算现在就跟我摊牌,只是你们执意要搞什么向调查组反映情况,又走露了风声,才逼他们出招应对,巴山红一进去,情况就严重多了。
普全知没说情况怎样严重,但是连普全知都说出了情况严重,这让王福国和苟德强从头到尾都凉透了。普全知死劲地吸了一口烟,说,向调查组反映的事,不用再提了,你们应该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剩下的事,我来处理。你们如果出了事,我不会袖手旁观的,至少,我会让你们得到从宽处罚。
普全知连夜坐车赶到了省城,他要动用他的一张王牌,这张王牌,就是省委一号人物尹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