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马骏这才想起自己到南江的那天,叶武跟自己通过电话,问自己到省城没有,而后叶雯就把电话打了过来,说要来看自己,这一切都说明,叶武早就知道自己与他姐之间的事,他人为地替普通布了一个局,而普通则利用这个机会,成功地抓住了他的把柄。
马骏即不承认,也不否认,他问,你想怎么样?普通笑着说,这样就对了嘛,只要马主席愿意跟我谈,一切都ok,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的事,我绝对会守口如瓶,而且,只要你愿意,你会在洛山州风生水起,我家老爷子说了,他会全力支持你当上洛山州的政府主席。有你和我家老爷子携手并肩,我相信,我们大家的明天会更美好。
马骏心想,如果我真的向你妥协了,我就算当了这个政府主席又怎样?还不是你普氏父子手中的泥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与其低声下气、任人摆布,还不与玉石俱焚。但是,真的要玉石俱焚,也太不值得了,他一时觉得自己怕脑子里纷乱如麻。
普通脸上的得意之色从来没有消失过,他说,马主席,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才三十出头,就是副厅级领导干部,以后的路长得很,在阴沟里翻船,该是多么的可惜。
马骏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燃,然后慢慢地踱到了窗前。普通说,这样吧,马主席,你请三思,老天保佑王志军不死,如果他死了,就算你不同意这桩交易,所有的事情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走了,随时恭迎你的电话。
门在身后被带拢,发出呯的声响。马骏心乱如麻,他望着窗外萧瑟的冬景,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温度正一点点地流失,在官场的八年多来,他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沮丧过。何去何从?向左走,是地狱,向右走,还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