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那里有一块明显的湿迹,用手轻轻摸了摸,草丛深处已经湿成了一片,这是性的渴望,也是爱一种特殊语言。
俯身到李晶耳边,他轻声地道:“你湿了。”她道:“快点,我等你好久了。”
很快,房间内“噗嗤”声和呻吟声大作,声调碰上了冰冷的玻璃,掉转头,又在屋里乱窜……
**结束以后,李晶平趟在床上,额头上布满了均匀细密的汗滴,她爱怜地亲吻着闭目休息的爱人,右手拿起枕头塞在屁股下面,这是一个利于怀孕的小方法,通过改变体位,能够增加受精机率。
躺在床上说了一会话,侯卫东翻身坐起来,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道:“我要走了。”
李晶低声道:“她,回来了吗?”
“回来了。”
李晶神情明显暗淡下来,眯上眼,不说话。
侯卫东心有不忍,可是还是硬着心肠离开了温柔之乡,当走出精工集团后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让他打了一个哆嗦。
李晶站在窗前,透过窗帘的一角看着侯卫东走了后门,前几次在精工集团沙州分公司,两人都是缠绵至天亮,至少让李晶假意享受了当女主人的快乐,而此次侯卫东停留了不到两个小时便匆匆离去。
站在窗帘后面的李晶,失望、孤独、嫉妒,各种滋味都涌上心头,她轻轻地抚摸着小腹,暗道:“但愿这一次能怀上小孩子,否则我的人生会很孤独。”
侯卫东坐着出租车回到了新月楼,进入中庭,他一眼就见到了屋里那一扇灯光,他坐在中庭石凳之上,点了一枝烟,慢慢地吸着,一点红色的火星在黑暗中时亮时暗。
“老公,怎么才回来,喝酒没有?”
小佳开门以后,见侯卫东仿佛很冷的样子,便道:“当秘书真是一个苦差事,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老公,你这是最后一次当秘书,以后就是中央首长来选秘书,你也别去。”
侯卫东笑得有些勉强,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看着小佳开始倒果汁,他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出门时李晶略为冷漠的表情,暗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事,是应该做出选择了。”
第二天一大早,侯卫东正与小佳在餐桌上吃着早餐,手机响了起来,正是昨晚上未接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侯卫东。”
“侯秘,我是南部新区高健,这么早来打扰你,很抱歉。”高健是去年下半年出任南部新区管委会主任一职,他率队到过益杨新管会,当时侯卫东已经黯然离开了益杨新管会。
侯卫东虽然没有见过高健,却是久闻大名,客气地问道:“高主任你好,有何指示。”
高健道:“哪里敢指示,你是否方便,我在新月楼门口。”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和季海洋是好朋友,电话和地址都是海洋告诉我的。”
客人已经到了门口,且是季海洋所介绍,侯卫东就道:“高主任稍等,我马上下来。”
新月楼口,一辆丰田车旁,一位身穿翻毛皮衣的中年人正在抽烟,见到侯卫东出来,就迎了过去,先递烟,然后道:“这么早来打扰侯秘书,实在不好意思。”
他开门见山地道:“昨天接到市委办公室通知,让南部新区上午十点向昌全书记汇报工作,我是今年才调到南部新区的,心里无底,所以特意请侯秘书指点一二。”
侯卫东道:“高主任,我哪里敢指点,客气了。”
高健道:“侯秘书以前是益杨新管会主任,现在昌全书记秘书,最有发言权。”
侯卫东故意作沉吟状,道:“昌全书记确实对南部新区有所不满,我建议,今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