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自然而然就握着郭兰的手。
出了剧场,郭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体,道:“很久没有看到这样高质量的演出,没有想到歌舞团还保持着如此高的水准。”
她轻轻地抽了抽手,没有想到侯卫东没有松手。跟着侯卫东,朝外面的停车场走去,到了停车场,灯光骤然暗了下来。
“看得见吗,这有几步梯子。”
“嗯,看得见。”
坐上小车,侯卫东打开了音响,钢琴曲顿时充满了狭小的空间,郭兰道:“棉花糖。”
“什么棉花糖?”侯卫东有些莫名其妙。
“你听的钢琴曲,曲名叫做棉花糖。”
“让你见笑了,我只是喜欢听,其他的知识很贫乏。”
“只要有能欣赏音乐的耳朵就行了,没有必要懂得这么多的知识。”郭兰重复了她刚才的观点。
当汽车开出了停车场,开上了主道,街道两旁的路灯明亮,霓虹灯不停地闪烁中。
郭兰随着钢琴低声地唱着:“回忆着初次相遇坐在你身旁,是谁说太幸福会缺氧,爱情已种在心里自由地生长,童话里的爱情需用用心去培养……想带你一起流浪沐浴阳光,去完成温暖的想象……”
侯卫东惊奇地道:“这歌词是你编的吗?”
“这就是原来的歌词。”
侯卫东问了一句傻话:“钢琴曲也有歌词吗,我一直以为钢琴曲就是钢琴曲。”
郭兰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这样理解钢琴曲的,真可爱,你在官场几年,看来童心还在。”
侯卫东很是汗颜,道:“如果继续工作十年,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以前是为了生存而奋斗,现在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东奔西走,社会就是巨大的车轮,带着我们不断向前,大家都在里面挣扎。”
郭兰的爱情是苦恋,听了侯卫东的话,明亮如星的目光就有些暗淡。
上了二环路,车灯如雪亮,照得前方一片光明,侯卫东驾着车漫无目的在二环路上行驶。
“你朝哪里开?”
“我没有目的。”
“既然没有目的,那就开远一点。”
两人沉寝在音乐和略有些暧昧和伤感气氛之中,小车如风一般滑行,几分钟后,侯卫东见路牌上有“铁州”两个字,方他向一转,小车开向了铁州方向的公路。
进入了铁州高速路,侯卫东问道:“你到过铁州吗?我没有去过。”
“我也没有去过。”
铁州是岭西省第二大城市,沙州在周昌全时代,与铁州在数据上的差距越来越小,到了朱民生时代,铁州如吃了鸡血一般,gdp以及各项事业指标又猛地往上窜,再次将沙州甩在了身后。
进入铁州市区,小车沿着最亮的街道而行,最后看到了一个灯火辉煌的广场。
侯卫东道:“这应该就是铁州最出名的南州广场。”
“我们在广场走一走。”
铁州古称为南州,最大最现代的广场就取名为南州广场,下了车,漫步在南州广场,郭兰挽着侯卫东的胳膊,如初恋的大学生一般。
微风习习,拂动了郭兰的发梢,她的脸挨着侯卫东的肩膀,轻声哼着棉花糖的曲调。
“那次舞厅别后,我一直在找你,商委有一个女孩子长得和你挺象。”
“你说的是武艺,好几个人都说我们长得有些象,但是我觉得一点都不象,最多是高矮差不多。”
“那以后,你为什么将头发剪短了,虽然你留短发还是挺好看,可是还是留长发更有味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