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道:“我也没有找其他人。”
温红知道任林渡一直暗恋郭兰,这也是两人分手的最大原因,一切急吵都在于此,她身形稍有停顿,道:“遇到合适的人,你也要考虑,老大不小了。”停了停,她又问:“郭兰还没有结婚?”
任林渡走到了温红身边,道:“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伪命题,郭兰是天上的星星,我和你都是凡间人,我想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我和你的新生活。”这句话说出来,积郁已久的心结似乎一下就打开了,他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下来。
为了这一句,温红等了五年,她不顾儿子在旁边,猛地扑到了任林渡怀里,伸手锤打着他的胸膛,道:“你这个坏人,怎么今天才来。”
看动画片的儿子冲了过来,道:“妈妈,不准打爸爸。”
温红一把将儿子拉到怀里,道:“儿子,妈妈没有打爸爸,妈妈是爱爸爸。”
大年初一遇到到首都上访,相关职能部门的人只能自认倒霉,当侯卫东走进会议室以后,东城区区长欧阳胜、信访办主任代诚、绢纺厂厂长蒋希东等人已经到了。
侯卫东道:“大家辛苦了一年,在大年初一打扰大家,我表示歉意,但是今天这事必须请大家来商量,先请信访办王主任通报相关情况。”
王诚是沙州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同时任市政府信访办主任,当了四年信访办主任,虽然平时也忙,却是第一次在大年初一开会。
“市绢纺职厂退休职工代永芬也是老上访户了,她的情况大家都很熟悉。”
王诚看了一眼侯卫东,道:“我还是先简单介绍此人的情况,代永芬此案最大的特点是案情简单,她原是本市绢纺厂的工人,住在家属院区,由于多占了房子,后勤处让她搬走,她坚决不搬,三番五次以后,双方发生纠纷,保卫处前去调解,在保卫处调解之时,后勤处趁机把她家的东西搬了出来,代永芬坚持说她家有五千元现金还有祖传珠宝,从九五年开始上访,如今已是七年了。”
王诚说起代永芬就摇头,在这七年里,他与代永芬磨了无数的嘴皮子,如果嘴皮是铁棍,恐怕也会被磨成了铁筷子。
“这一次代永芬到了首都,她在大广场闲逛,然后在黄昏之时就拿出了横幅,被送到了派出所以后,民警在她的口袋里发现小瓶农药,而代永芬一直在嚷,不解决问题就自杀,这事引起了首都相关部门的高度重视,要求当地政府立刻派人将代永芬从首都接回,并且妥善处理。”
蒋希全道:“绢纺厂的住房一向很紧张,代永芬一家人占了两套房子,代永芬自认为丈夫是受了公伤,应该得到照顾,后勤处反复做了工作,她还是不搬家出来,在厂里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王诚分析道:“这是陈年旧事,也是一件小事,后勤处按规定让代永芬搬家,无可厚非,唯一的缺陷是在搬家时代永芬没有在场,而且当时也没有找证人。”
听到这些鸟事,侯卫东也是一阵苦笑,可是坐在这个位置上,他就得想办法解决这些事情,脑筋不停地转动着。
蒋希东一阵苦笑,道:“当时有五千元现金的工人家庭不多,代永芬家里经济困难,绝对没有五千元现金,她世代务农,家里顶了天就只有讨饭碗,祖传珠宝那是没影子的事,而且,当年的后勤处处长已经退休了。”
此事和东城区欧阳胜原本没有直接关系,只是按照辖区负责制的原则,他承担着辖区的职责。
这事本不复杂,侯卫东听得很清楚,当欧阳胜简单讲了两句以后,他道:“刚才代主任说得很清楚了,这就是一个人为弄得复杂的简单问题,或者说是不懂得妥协的双输事件,原因就不必现在追究了,我讲三点,然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