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物,如今效益还不错。”
“你们厂和市绢纺厂相比,如何?”
何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形象地说,市绢纺厂就是**,我们厂就是共军,如今共军想吃掉**,还请侯市长给予支持。”
侯卫东事先与侯小英有过沟通,心里有数,不软不硬地道:“今天是请姐夫当评判员,而非运动员,你客观地给我分析市绢纺厂面临的情况,至于以后如何走,到时再说,如今搞股份制,也欢迎战略投资者。”
何勇很有些兴致盎然。
侯小英则瞪着侯卫东。
侯卫东不动声色地喝茶。
何勇在纺织行业摸爬滚打了二十年,具有专业水平,他谈了一个多小时,让侯卫东收获很大。
“中午,回爸妈家里吃饭,我让老妈准备好吃的。”侯卫东发出了邀请。
何勇也正在此意,走出办公室之前,道:“小三,刚才是谈公事,我确实还有私事要麻烦你,沙州企业只有市绢纺厂才有丝绸自营出口权,这两年印度市场很不错,我没有外贸易部核发的丝绸自营出口权,限制了发展。”
侯卫东马上给江津打了电话,在电话里谈了吴海丝绸厂的情况,江津对这个厂很熟悉,知道是厂长何勇与侯卫东的关系,道:“吴海丝绢厂发展势头良好,他们如果想要丝绢自营出口权,在今年之内可以办下来。”
“这事就麻烦江主任了,我们不仅要引进企业,同时要把沙州本地企业推出去。”侯卫东在表达感激之时,顺口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侯卫东放下电话,道:“如果顺利,今年之内搞定。”
何勇在2001年就为了这个自营出口权,费了不少脑筋,也花了一些钱,却没有成功,此时侯卫东一个电话就敲定此事,他感慨地道:“小三,你一定要好好当官,你在台上,我们不怕被人欺负,办事也容易,千万别在经济上犯错误,要用钱,让你二姐给你。”
侯小英白了何勇一眼,道:“上次整顿基金会之时,小三拿了三十万来捞人,这三十万还没有还。”
何勇“嗬、嗬”笑道:“你是我们家实权派,由你说了算。”
这一次谈话,让侯卫东对丝绸行业的认识加深了一步,他给外经委打了电话,问道:“去年市丝绸厂出口额是多少?”
整个沙州有出口权的企业,不超过十家,外经委回答得很迅速,道:“报告侯市长,2001年市绢纺厂累计出口700万美元,为满足出口量的增长和客户需求,已经新建一条年产460吨异条份白厂丝自动生产线一条,建成以后,产品能出口到印、日、韩、欧、美、香港等国家和地区。”
“这个蒋希东,还真是一条狡猾的狐狸。”
侯卫东轻声骂了一句:“欺负我不是内行,我不懂丝绸行业,但是长得有嘴巴可以问题,长得有眼睛可以看,还有大脑能分析问题。”
下午,召开了市政府常务会议,在既定议题结束以后,黄子堤对副市长马有财道:“今年春节前后都有上访人到了首都,按照年初签订的责任制,如何处理相关责任人,也应该提出来研究,没有奖惩,责任制就是一纸空文。”
马有财分管信访工作,听到黄子堤突然提起此事,立刻把皮球踢转给了侯卫东,道:“侯市长,两次到首都上访,都是绢纺厂的人,你先提一提处理意见。”
侯卫东没有直言,道:“总算及时将任永芬带了回来,没有闯更大的乱子。”
黄子堤道:“这还不算乱子,带着农药去首都上访,如果真的出了大事,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他加重了语气,又道:“卫东市长,让绢纺厂这样乱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