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柳暗花明又一春。若按迷信的说法,这是高长江修来的善缘,让侄女免除了苦难。
对于侯卫东来说,这是一件小得很的事情,祝焱夫人蒋玉新现在到了省卫生厅工作,正好管着这一摊子事情,让她出面说句话,读个大专,在医院找个工作实在是小事。
高长江两人走出不久,县委办主任桂刚又过来请示,道:“省教育厅江副厅长要到沙州大学,要视察抗非工作,蔡书记让我来请示您,看您是否一起过去。”
“这个时候来视察工作,江厅长这是工作扎实。”侯卫东原本想说“江厅长这是添乱”,临时改口为“工作扎实”又道:“既然来了,也就是客人,也还是去陪一陪。”
来到了沙州大学,经过了检查,侯卫东这才到大学的小招与江厅长见了面,江厅长是出身于教育系统,挺有学者风度,这一次**专门负责全省大学的抗非工作,才把岭西和铁州的学校走完,沙州是他的第三站。
在**时期,大家心态都发生了变化,中午的一餐酒吃得就很含蓄,大家谈话的中心仍然围绕在抗击**工作之上。
吃完午饭,江厅长没有休息,告辞而去,侯卫东来到沙州以后,一直住在县委招待所,虽然晏春平买了内外衣服,可是他上了小车以后,心里突然特别想回教授。
到了教授楼,侯卫东吩咐道:“小晏,你们先回招待所,下午三点来接我。”
刚上了楼,正在拿钥匙开门,隔壁的门却是吱地响了一声,侯卫东如有心灵感应一样,回头看着这道门。
郭兰推开门,抬头就看见了侯卫东,她并不惊讶,道:“你回来了。”
“你不是在上海,怎么回来了。”侯卫东上下打量了郭兰一眼,压抑着心中的喜悦。
“我妈摔了跤,小腿骨折,我飞回来照顾她,昨天回来的。”
“我这一段时间一直在益杨,负责指挥县里的抗非工作。”
郭兰抿嘴一笑,道:“我知道,报纸上写得清楚,你每天的活动都有益杨日报作记录。”在成津组织部当部长之时,郭兰表情经常是严肃的,此时站在门口轻松一笑,顿时让侯卫东感到如沐春风,略略上翘的鼻尖带着几分调皮。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怕打扰你工作。”
“到上海读书,你变年轻了。”
“真的吗?”郭兰又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总觉得这里有人在等着我。”
郭兰脸微红,道:“我去买点吃的,一会就回来。”
进了门,侯卫东三步并两步就走到了阳台,站在阳台上,可以看到郭兰的身影,郭兰似乎知道楼上有人看她,回头看了一眼,笑了笑,这才走向商店。
“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什么时候来接我,听我的电话。”等到郭兰背影消失在了树木中,侯卫东马上给晏春平打了电话。
经过前几天的紧张工作,益杨县的抗击气氛已经完全营造了出来,各项工作进展得比预计得还有顺利,岭西电视台还到益杨来进行了采访,侯卫东是副市长身份来推动益杨县的工作,应该来说比较成功。
至于益杨县具体的事情,还是得由县委县政府来操作,不是侯卫东的职责了。
侯卫东放响了音乐,将门虚掩着,只等佳人回来,他听到隔壁响起了开门声音,又过了一会,防盗门被轻轻推开了。
两个心灵和**都渴望着对方的人儿意外在抗击**中相遇了,紧紧相拥在一起,嘴唇都急切地寻找着对方。过了良久,两人嘴唇才分开,侯卫东心情极佳,道:“现在是**时期,接吻不利于抗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