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而是急急地准备筵席。
不多时,筵席备好,与两名穿着女子衣服的小厮左拥右抱的巴布海,大饮大嚼,喝得了昏天黑地。然后,醉薰薰的他,在两名小厮的搀扶下,向卧室踉跄而去。
这个晚上,整个府上的军兵与仆人都清楚地听到,在卧室中的巴布海高声欢笑,种种不雅的话语说个不休,同时,把那两名清俊小厮,给干得婬声浪语,惨叫连连。
见到大战在即,自家主将竟这般放浪形骸,一副肆意尽欢的模样,他下属的军兵都有大为泄气的感觉。
每个人都在想着,莫非是主将大人,心气已泄,才这般无耻放荡么……
而在此时,在阿布达里岗的唐军营地中,李啸在牛皮军帐里,亦是心情久久不得平静。
方才在飘泊大雨中,那斩破恶龙龙脉这般超自然的神奇一幕,给李啸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他在心下暗叹,看来这个世界上,玄妙而奇异的事情还是极多的,今天之事,倒是让自已大开了眼界呢。
而相士方中吉的最后话语,更让他心潮起伏,在心下久久不能平静。
那方中吉这般肯定地说自已,是那西方白虎星下凡,白虎克青龙,故自已一定能消灭秉承青龙之气的清朝。对于他这一种说法,李啸自已亦是踌躇满志,对灭掉鞑清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只不过,在对于明朝的态度上,方中吉的说话,却颇值得自已玩味。
他说,明朝已是油尽灯枯之状,而自已前程远大,未来不可限量,他说道这话,到底是何意呢?
难道是说……
跳跃在烛光下,李啸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双目却是愈发敏锐。
也许,在事情的关键时节,大丈夫顺势而为,才是最有利的根本之道吧。
李啸在军帐中来回踱步良久,才终于倒头在床上沉沉入睡。
几个时辰之后,天边浮起了一抹浅浅的鱼肚白,遥远的一抹晨曦,开始映亮黑沉沉的天空。
在唐军已然开始四下出动,开始首先将赫图阿拉城四下包围之时,清军主将巴布海,犹然抱着那两名赤裸的小厮,在床上酣然而睡。
“砰“的一声,卧室的大门被急急踢开。
“大人,不好了!唐军已开始布阵出击,欲将我赫图阿拉城团团包围呢!“一名亲随军兵,闯着粗气冲了进来。
闻听此言,巴布海睡意全消,立刻从床上惊跳而起。
不是吧,唐军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么?
不过,他略一思怔,便厉声问道:“那你可看清了,他们有甚攻城器械么?”
“禀主子,未见得唐军有甚器械,现在他们,只是在快速围城。”
巴布海略一沉吟,便冷笑道:“哼,唐军不过是想围住我兴京城,不让我军从城中逃出罢了。他既无攻城器械,纵然围城,又怕他做甚!”
“主子……”
“你且退下,本将自有安排。”巴布海冷冷打他的话。
这名军兵退出房去后,巴布海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他脸上的神情,却比昨夜舒缓了许多。
哼,龙脉被毁又能怎的,木已成舟,现在想再多也是无用,反正大爷我兵来将挡,能过好一天是一天,又想恁多做甚。
巴布海转过身来,复淫笑着搂了搂床上沉睡的那两名小厮,低声问道:“怎么样,我的两位宝贝,昨夜可曾尽兴?”
一名小厮睁开眼,故意以女人般作态,拿着手帕向他轻轻拂了一拂,娇声道:“哎呀,主子昨夜好威风哦,可把在下给弄惨了。在下现在的后庭,还一缩一缩地痛得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