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自已的终极梦想吧。
见杜尔祜一家皆欣然领命,李啸也十分高兴。随后,李啸下令,摆下一桌酒宴为他们接风洗尘,由陈子龙代自已作陪,自已便先告辞离去。毕竟,明天出征在即,李啸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处理。
当然,李啸又交代了陈子龙,那就是,德克西克与杜尔祜两家来投自已之事,一定要大肆向清朝大肆宣扬,最好要到每个清朝百姓都知道的地步。
李啸相信,这样宗室叛逃,然后又被自已宽容相待的消息,一旦传回清廷并弄得众所周知后,一定会让清朝愈加动荡,上至统治阶层,下至平民百姓,皆会愈发不安和不知所措,这样的结果,才是李啸想要达到的目的。
随后,在登州城各处又忙碌指点到了深夜,确定明天一早出发诸事无误后,李啸才赶回了自已的王府。
一过二门,李啸发现,在这大冷的天气里,有一个寂寥的女人身影,斜倚在门阆上,仿佛正在等着自已回来。
李啸当然知道,这斜倚而立的女人是谁。这个女子,便是自已最后纳取的小妾马喀塔。
此时的她,已怀了近三个月的身孕,身体明显地显了怀,站在冷风中的她,瑟缩不已,模样楚楚可怜。
“马喀塔,怎么搞了,这大冷天气,你不回房歇息,如何站在这风口这上,万一吹出病来,却如何了得。”李啸嘴里轻声嗔怪着,一边快步向她走去。
行得近来,李啸惊讶地发现,这呆立此处的马喀塔,脸上竟有道道泪痕,两个眼睛更是明显肿起,显然刚刚已是痛哭过一场。
见她这副模样,李啸心中一惊,一把心疼地揽着她的腰肢,嘴里一边低声说道;“今天怎么啦,好端端地,怎么哭成这样。你现在也是有身孕之人,如何可以不好生照顾自已,万一动了胎气,伤了孩子,可是不好了。”
马喀塔脸上挤出一丝惨笑,她从袖口抽出香巾,简略地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却是低低地对李啸说道:“夫君,奴家在这里等你这么久,其实,就是想有些话儿,想与夫君谈谈,毕竟,夫君你明天就要亲率大军出征了……,却不知道,夫君可有空否?”
李啸直视着她强作欢颜的脸孔,心下已猜到了她想和自已聊什么了,他什么话也不说,最终点了点头。
随后,李啸与马喀塔一起返回其房中,马喀塔让房中丫鬟全部离开,然后立即将房门紧紧掩上。只不过,刚刚关上门,马喀塔便忍不住又轻声抽泣起来。
李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关门后又哭泣,却是忍不住一声叹息。
“夫君,你跟奴家实说了罢,是不是,是不是我汗阿玛他,他……“
马喀塔背靠着门,不停抽泣着,却是说不下去,只是瞪着一双哭成烂桃儿一般的眼睛,怔怔地望着对面的李啸。
李啸心下一怔,暗叹道,没想到,这个自已因为考虑到她身体状况,才一直隐瞒她到现在的消息,最终还是被她给知道了,唉,这也许就是,该来的,总会来吧……
李啸脸色复杂,平静地直视着她惶恐不安的眼睛,最终轻轻地点了点头。
到了现在,李啸不打算再瞒她了,与其让她每天充满猜疑地度日,还不如直接把整个事情对她统统讲出,反正能更快地安抚她的情绪吧。
“你汗阿玛皇太极,自当日在海参崴堡被我军炸成重伤后,于返程路上,被一心篡位的多尔衮,所阴谋杀害,现在已被安葬在辽阳城外。“
面对着马喀塔有如小兔一般惊惶的眼神,李啸平静地把皇太极的死因,对她简略地讲了一遍。马喀塔的眼泪,立刻又有如断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往下掉。
她越哭越伤心,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