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额真爱巴礼的熊熊怒火。
“班参领,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以为,你汉军不是我大金一员,我正蓝旗竟使唤不得了么?”爱巴礼一声冷哼,目光中满是凶狠之色。
“甲喇大人,奴才不是这个意思。”班志富自知失言,心下甚是懊悔,急急自辨。
“哼,你休巧言令色,本官全程观战,心下自是明白。当时本将派你部出战,你便多有犹豫不满,随后汉军又率先溃逃,本战之败,实是首因。如不惩戒,如何服众。”爱巴礼一言定音,随即拍桌大喝:“来人啊,将班志富拉出帐外,就地斩首!”
两名白甲兵一声应诺,大步冲向班志富处,将他从地上强拽起来,便往帐外拖去。
“甲喇大人饶命啊!奴才冤枉,奴才对大金乃是忠心耿耿哪!”班志富一脸惨白,大声求饶。
“拉出去!”
“甲喇大人!奴才纵死,亦有话要说,若再这般强攻下去,我军断难拿下这金家庄堡!”在快要被拉出军帐之际,班志富以最快的速度喊出这句话。
“哦,。。。。。回来。”
听得爱巴礼这淡淡的一句,两名白甲兵放下班志富,从死亡边缘挣回性命的班志富,身体一软,伏趴于地。
爱巴礼粗短的眉毛一跳,脸上闪过一丝讽刺的笑意:“班参领既这么说,本将到想听听缘由,若说得有理,可免死罪。”
“多谢甲喇大人,多谢甲喇大人!”班志富膝行向前,连连磕头道:“大人,请恕奴才直言,那明将李啸,已将金家庄堡守得极为稳固。我军若再这般强攻城墙,除了自损兵将外,实难获胜。除非另设他计,不然,这金家庄堡未克,我军已是自困矣!”
“哦,听你的意思,班参领却有甚新计策?”
“大人,在下此计,其实已是思虑良久,只是一直不得有机会对大人说明。现在,但求大人一听奴才之言。”
“讲!”
班志富膝行几步,靠近甲喇额真爱巴礼,低声地将自已计策讲出。
“嗯,班参领此计嘛,却是不错。你们这些汉人,打仗不行,阴谋诡计却是不少。不错,本官准了,将来若攻破这金家庄堡,本官算你们汉军首功。”爱巴礼咧嘴大笑。
“奴才代全体汉军,谢过甲喇大人。”班志富见自已计策被采纳,亦是一脸喜色,又向甲喇额真连连磕头。
.。。。。。。
三天的时间,倏忽而过。
这三天,李啸军抓紧时间,重新整编部队,以准备下次战斗的到来。
加上这三天伤重不治军兵的死亡,在上次的战斗中,李啸军总共战死人数为,战兵115人,辅兵76人,还有总共近二百多的伤者尚在治疗中。
为了补充损耗,李啸将近200人的辅兵补充进入战兵队伍中,除了鲁密铳手因为没有多余的鲁密铳可以使用,故只剩56人外,其余的三队盾兵、五队枪兵、100人的横行队,皆补充完毕。
而盾兵与枪兵损耗的武器,张铜柱的铁匠铺,亦已紧急修理完毕,让这些新补充入队的新兵,可以很好地使用。
接着,李啸军开始换装,把缴获的盔甲,按精良程度的不同,优先补充到不同的战兵队伍中。
横行队全部着装白摆牙喇盔甲以及精铁甲。
枪兵全部改为铁甲,只有约一队人因为铁甲数量不足而穿棉甲,
盾兵与鲁密铳手全部身着棉甲。
剩下的260人的辅兵,也全部换着棉甲,增加防御力。
至于还有多的200多件棉甲,李啸则给本次表现突出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