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当尽心尽力,为大人投效驱驰!”李浩然一脸灿烂笑容,他的话语,明快而真诚。
随后,李懋芳安排宴席,款待李啸一行人。
席间,觥筹交错,各人互相敬酒,一片融洽气氛。
“李指挥,犬子今后,就托付给你了。本宪一生庸碌,不堪回首。还望李指挥使好好提携犬子,让他有所出息,不坠我上虞李家之门楣。”李懋芳起身,向李啸敬酒,眼中却有点点泪光闪动。
“大人放心,李啸定会对贵公子多加照拂。”李啸的的回答,简短而坚定。随后他一仰脖,将满满一碗杏花村烧酒饮尽。
一时间,满座欢笑,席间更加和乐融融。
心情大好的李懋芳,向李啸提出,将单县南部原先划给李啸的方圆十里之地,扩至三十里,交付李啸管理。
见李懋芳这般慷慨,李啸心下之欢喜,何可尽言。
虽然现在李啸已用划定军事禁区的方式,将铁龙城外,方圆数十里范围的土地纳入自已的管辖范国中,便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而现在有了李懋芳的巡抚衙门下发明文,下面的官员,纵有微词,也绝不敢多说什么了。
李懋芳随后再与李啸约定,让李浩然过完年后,便去李啸军中效力,李啸自是一口应诺。
当日宴毕,李啸陈子龙等人告辞而去,李懋芳派李浩然及一众仆人,送至济南南门外极远处,方依依惜别。
李啸等人都不知道,在他们已离开济南,消失在南去的道路上时,已有密待向同在济南府的山东总兵刘泽清等人,汇报李啸的行踪。
“禀二位大人,李啸一行人,刚刚从巡抚李大人府上离开,由其子李浩然亲送至济南城南门外而去。”
面无表情的刘泽清挥挥手,密侍应声而退。
“李啸此行,必是往铁龙城而去。听闻他在单县当地,圈地建城炼铁,此人之志,断不可小看。”军师李化鲸阴着脸,向正歪着身子坐在官帽椅上的刘泽清禀报。
刘泽清脸上,阴沉无比,他冷哼了一声道:“这个李啸,现在越发壮大,我等想要打压他,怕是越来越困难了。”
“是啊,现在此人荣升赤凤卫指挥使,还越阶升为游击将军,这般圣眷荣宠,他人却是难得。”李化鲸亦是长长地轻叹了口气。
“哼,最让本官气愤的是,这厮竟敢挖本官的墙角!”刘泽清咬牙道:“现在驻守武定州的姚文昌,乃是某家手下四大金刚之一,这从宣府镇回来,竟似与本官疏远了不少。听闻,此人丧失兵马,幸得李啸以首级相赠,方保住官位与军职。这个李啸,出手倒是大方,他这番做派,足以让姚文昌感激涕零了。”
“是啊,没想到这个李啸,年纪轻轻,拉拢人心的手段,倒是不少。不过,这姚文昌,毕竟是大人亲密部下,仅凭一时态度,便断定其与李啸有不轨之谋,却也失于调查。此事,还是先放一放吧。”李化鲸劝慰道。
“这个李啸,本官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刘泽清捋须而叹。
“刘总兵,有句话,在下不知当不当说。”
“你说。”
“刘大人,你看,现在那巡抚李懋芳,曲意交好此人,甚至派其子亲自送客,定是看重这厮将来前景远大,才这般不顾身份,拉拢于他。”李化鲸越说脸上越失落。“可见,现在情移势力变,李啸已远非今年年初来投我山东那般落魄模样,俨然成为了雄据一方之指挥使。这样的精明能干之人,我等若要压制于他,却是实在需要小心应对了。”
李化鲸这段话,让刘泽清心下更加烦闷。他斜了李化鲸一眼,冷冷道:“军师此话何意?莫非要我等就此认输,也和那李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