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只不过,面对犹然冲力十足,人马俱是重装厚铠的玄虎重骑,才刚刚开始加速,装甲明显差劝的赤备骑兵,根本不是对手。
“轰!“
一声沉闷绵延的巨响,两股骑兵狠狠撞在一起。
玄虎重骑强悍无比的冲击力,竟让最前面的赤备骑兵,象纸片一样被冲开,人与马俱惨叫着摔向一边,这股凌厉凶狠的钢铁洪流,象刚才扎穿萨摩步兵战阵一样,从数百名赤备骑兵中,狠狠地透阵而出,随即再度返身,复与残存的赤备骑兵,绞杀成一团。
而在此时,重甲步兵横行哨,也终于赶到已然混战得不成阵形的萨摩军阵右翼。
这些人人身着三重盔甲,有如机甲怪兽似的横行队员,人人手中那沉重的虎刀、虎枪、长柄挑刀、厚背军镰等重型武器,纷纷向猝不及防的萨摩军兵,奋力砍杀,左冲右突,凌厉的刀光所至之处,横尸一片,血肉狂飚。
萨摩军的步兵战阵,战至此时,颓势尽显,已然崩溃在即。
“杀啊!一定要阻止。。。。。。“
桦山埁正近乎绝望地吼叫,他正欲奋力砍杀了身旁一名玄虎重骑兵时,两柄锋锐的精钢骑枪,一前一后,几乎同时扎中了他。
一根深深刺入桦山埁正胸口的骑枪,还用力地搅了一搅。
话语被堵在喉头的桦山埁正,象一只被刺中的虾米一样,剧烈而痛苦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手中的太刀,无声掉落。在发出一声奇怪的嗬嗬声后,便一头倒栽于地,再无动弹。
这名一心要为藩主尽忠的大将,总算是实现了自已的诺言。
“桦山大将!。。。。。“
仅存的赤备骑兵们,见得主帅被明军残酷捅杀,顿时再无战心,纷纷悲喊着四处逃散。
玄虎重骑紧追不舍。
只不过,因为铠甲过于厚重,追击的玄虎重骑速度有限,在追了数分钟后,近六十名赤备骑兵还是愈逃愈远,再难追上。
“全哨回返!背冲步兵!“
玄虎重骑哨哨长一声大喝,全体玄虎重骑嘴中发出厉声尖啸,迅速集结成阵,复向正在拼死抵抗命悬一线的萨摩军步兵战阵背部,猛冲而来。
“轰!“
钢铁洪流般的玄虎重骑,给了萨摩军背部凶猛而凌厉的一击,正与枪盾战阵和横行哨抵死搏杀,仅剩一口气还在吊着的萨摩军步兵,终于彻底崩溃。
他们弃了刀剑,嚎哭着四下逃窜,另有极多的长枪足轻,就地跪降,以求活命。
只不过,已然杀性大起的猛虎军,根本不会给他们任何活命的机会。刀砍枪刺,马踏冲击,整个永通山谷口惨叫连连,鲜血迸飞,头颅滚地,有如血腥地狱。
一刻钟后,在夕阳已然全部西下之际,全部的萨摩步兵皆被明军杀光,遍地污血残肢,断刀破枪,与如血的余晖浸染在一起,组成一片让人心惊的恐怖。
桦山埁正的拼死抵抗,仅仅只拖住了明军半个多时辰时间。
这个微不足道的结果,不知道已身在地狱的桦山埁正,心中会做何感觉。
“万胜!“
“万胜!“
“杀鞑虏,立功名!“
“杀鞑虏,上天庭!“
。。。。。。
在连绵而起的欢呼声中,志得意满的李定国昂然下令:“敌军已灭,速速打扫战场,然后通过永通山谷,直取鹤丸城!“
“得令!“
在李定国率领其部兵马,乘着渐渐明亮的月色,快速通过永通山谷赶往鹤丸城之际,李啸率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