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能公开啊,说不好对方就是想要借着这次的纠纷弄走我们的核心技术,要不然他们干吗不和我们谈解决方案,就是一个劲儿的要我们停工。”
“真乱。”童佳期听得云里雾里的,转头问肖宸:“平时你也做这些啊?”
“偶尔。”肖宸笑了笑,为她捞了些虾滑。
江染染吃的满身是汗,吸吸鼻子说:“其实吧,这种事儿最好办了。既然你们两边都不肯让步,那就干脆不要让了,你越是跟他们客客气气的他们就越觉得你好欺负。温承啊,你这个人就是太面了,没点魄力也没狠劲儿。”
温承知道她鬼点子多,于是开口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么,就一个字——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能搞的多慢就搞的多慢。你们的那个什么企业现在不还是照常营业呢吗?能营业就是能有收入,赚到手里的才是钱,别的说再多都是废话。你们这边赚得越多,对方那边拖得越久,主动权就越是被你抓得牢牢地。到时候要不要和他们谈,怎么和他们谈,都是你说了算,你不高兴了压根可以不鸟他们继续拖着。懂了吗?”
温承琢磨了一下江染染的话,虽然这种法子有点蔫坏到不像个老爷们办的事儿,可却是眼下这个局面里最好的处理方式了。再往深里想,这个“拖”字其实奥妙无穷,含义大着呢:“江染染,你可真是女中诸葛亮啊,主意也太多了点吧?”
“那当然,”江染染昂着下巴不可一世的说:“我在美国陪着大律师找法律空子的时候你认识的那帮大老板恐怕还在喝汽水泡小妞呢,别怪他们手腕不行,那是输在起跑线上了。”
别说,温承觉得自己就喜欢江染染这个从来不谦虚但又有点蔫坏的脾气:“要不你给我做军师去吧?怎么样?”
“你?”江染染上下打量他一番:“算了吧,跟着一个连给冬瓜切片都不会的男人,迟早得去喝西北风吧?军师赚钱少,做我们律师的最好,自由,钱多。”
“嘿我说江染染,你来劲是吧?!”温承瞪着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掐死她灭口。
“怎么的,还想和我动手?你问问我们家童佳期和她家男人同意不同意!”江染染回瞪他一眼,样子别提多骄傲了。江式祖传,专治各种不服!
童妈妈敲了敲江染染的脑袋,说道:“别臭贫,赶紧吃饭。”
“阿姨您真偏心。”江染染哼哼两声。
“江染染,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的。”温承端着酒杯,顺便给她斟满:“敢不敢跟我斗一斗?”
“怕你啊?怎么来,你挑!”
于是这两个吵得不得了的家伙就端着酒瓶子边划拳边灌酒去了。
肖宸觉得他们两个太吵了,恨不得把他们两个丢出去。温承和江染染眼明手快,赶在肖大爷真的发火之前先吃个半饱了,再拎着酒瓶子端着碗到露台上较量去了。
童妈妈看着这帮大孩子,心情好的很:“年轻人,精力就是好。”
肖宸看着外面那两个人,嘴角也轻轻扬了扬:“伯母,既然我出差回来了,我想早点和童佳期订婚。过一阵子我就又要出差了,不放心佳期一个人在这边,而且您家的亲戚还在雁门市。”
“嗯,佳期应该没什么其他的安排,如果你觉得合适的话,那就定个时间把事情办了吧。”童妈妈点点头,说道。
“童佳期,咱们两个的订婚戒指你设计好了么?”肖宸突然问道。
童佳期一愣,下意识的点头:“图纸我托魏巍大神帮我转交给老师傅了,这两天就能取回来。”
肖宸笑了笑,像是变魔术似的在口袋里拿出一个戒指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