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公司股东之一,像整合手头的餐饮资源,注册成立新公司这些事,王波自觉责无旁贷,加上最近也实在闲得够呛,正想找点事做,便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
担心有人晚上过去探视,谈完公事后,杨昆就没多待,直接开车回了医院。
将车停在中医院楼下,拾步上台阶时,旁边有人叫他。
杨昆扭头一看,是原病房的难友之一,他父母也在,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吃饭回来。
一同上楼时,难友告诉他:“刚才有人到病房找你,我告诉她你换病房了。”
杨昆就问:“男的女的?”
趁父母上厕所,那哥们压低声音说道:“女的,还挺漂亮。”
杨昆被他的表情逗乐了,顺着他的语气问:“能有多漂亮?”
那哥们也是个妙人,抿着嘴想了想,说:“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具体怎么形容……这么说吧,人没进来,胸先进来了,人出去了,屁股还在。”
杨昆一下子就愣了,瞅了他半天,才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地说:“哥们,你是这个!”
从他的话里,杨昆猜到多半是傅青梅从省城回来了,透过楼梯拐角处的气窗朝对面的停车场看了看,果然见那辆奥迪就停在路灯下方,“哆来咪”的牌照清晰可见。
杨昆略感诧异,上次通电话时听她说过准备二十七、八号再往回返的,怎么今儿个就提前回来了,难道她也得着信了?
一时猜不透前因后果,杨昆也懒得费那脑筋,想到傅青梅火热的身子,刚才被叶小换撩起来的心火就往上蹿,按捺着亢奋的心情上了楼,走到高干病房门口,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顺手将门反锁了。
屋里没开灯,电视机却开着,室内的光线随着画面的闪动忽明忽暗,一个女人正坐在电视机前,或许因为屋里暖气开得太足,没穿外套,只在上身套着一件略显宽松的针织毛衫,及腰长发束在脑后,背对门口坐着也看不见正脸。
“挺妖冶的大波浪头,怎么又烫回了直板?”杨昆暗自嘀咕一句,见她看电视看得入神,也不出声招呼,蹑手蹑脚地走到身后,猛地一把拦胸抱住,伸长嘴巴就朝她颈项上吻去,含糊不清地呢喃道:“姐,这可想死我了……”
事发突然,女人被吓得惊声尖叫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往下扯杨昆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
尖叫声刚一入耳,杨昆就觉得不对,下意识地轻轻捏了一把,觉得手掌所覆之处虽然高耸弹挺,论规模却和傅青梅差了一个等级,再分辨她的声音,惊慌失措中不失温柔甜美,与傅青梅略带沙哑的烟嗓也截然不同。
意识到抱错了人,他忙不迭地松手跳开,等她羞怒交加地回过头来,借着电视机的亮光打眼一看,不由得暗暗叫苦。
陈静清丽脱俗的面容因惊慌而略染羞红,却不因杨昆适才的唐突之举而勃然动怒,只是用雪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敛着清澈如泉的眸子看着他,眼神中夹杂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愠怒中透出几分横生的媚气,令人望之心魂激荡。
傅青梅正在卫生间洗手,听到动静不对,连手都顾不上擦就拉开门跑出来,见杨昆和陈静一个面色尴尬,一个俏脸微红,隔着两步远的距离对立着发呆,一时搞不清状况,看着他们问道:“怎么了?”
杨昆嘿嘿干笑两声,挤出两句苍白无力的“误会,误会”,眼睛却忍不住向陈静脸上瞟去。
视线在他和陈静脸上扫来扫去,察颜观色,傅青梅猜到这色胚多半认错了人,才稀里糊涂地搞了个大乌龙出来,好气又好笑地扬手甩了他一脸水珠子,嗔骂道:“这小混蛋,伤了一条胳膊也不老实,你跟人家很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