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儿子衣服掀起再把那张刚刚写好的方子贴在儿子小腹上。
夫妻俩诧异地看着他,又转回头来看着站在身后的潘平,一派茫然不解。
“嫂子!把这方子也贴在你肚子上。”苏自坚说着把另一张方子给她递了过去。
他老婆接了过来后,不觉转过头来看着老公,一时不明白苏自坚什么意思?
廖海韵皱着眉嘲讽地对潘平道:“这就是潘科长请来的名医吗?”
心想这也太好笑了,你潘平怎说也是国家干部,怎地也兴玩起这一套来,那不是搞封建迷信又是什么了?这要传了出去势必于你名声有一定影响不可。
他也是暗笑潘平也是没辄了,居然玩起这一套来,看得出来他们毛圣道等一干人已是山穷水尽,毫无办法了。
“老廖呀,这事还没结果呢,你不要轻易就下决论了。”
“这是摆明着的事,这又何必呢?”
“潘科长!这事还是算了,就当是我廖海韵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再还你就是了。”正说话间,他老婆扯了扯他衣角一下,他转头问道:“干嘛?”
“老廖!有点不太对劲。”
“什么不对劲了。”
“你闻闻。”
“闻啥?”这话刚刚讲完,他即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喷鼻而来,当即就把下面的话缩了回去,有些诧异地看了苏自坚一眼。
正迷惑间,又有一股浓郁药味猛地直喷而来,廖海韵一口气缓不过来,即立就呛得他猛烈地咳嗽起来,直咳得好像快要断气了一般。
他老婆吃了一惊:“老廖!你怎么了?”
说话间,她也是感觉得到那股药味实在是太浓郁了,薰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跟着老公一起不住地咳嗽着。
这也太怪了,玄得让人疑惑不解!
这又是怎一回事了?
夫妻俩万分诧异地看着苏自坚,俩人可是咳嗽得面红耳赤,难受之极。
潘平可也一点也不好受,不过他把衣角拉起掩住了鼻子,这样稍稍好受了些儿,不至像廖海韵夫妻那样搞得狼狈万状,一时都懵了,连这到底怎么回事都不清楚,心中的那抹诧异到了极点。
这时他们可是顾不上去问苏自坚,也学潘平的样子把衣服拉起掩住鼻子。
潘平过来道:“嫂子!神医不是让你也把方子贴在肚子上吗?”
廖海韵老婆听了,想起苏自坚的话,也忙把方子贴在肚子上,过不多久,一股药味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廖海韵与潘平尽管已是把衣服掩住了鼻子,然而那股药味仍是渗透而入,俩人薰得面红耳赤,难受得不行,最后迫不得已只得退出了屋外。
廖海韵忍不住动容地向潘平问道:“潘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治疗的效果如何一时半会还说不上,单就这股药味已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这位苏神医那可不是随便就能请得到的,我费了不少力气人家才答应过来。”
廖海韵不觉点了点头,也不知这位神医叫什么名字,居然有这等神奇的手段,实在了不得了,自已这辈子中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这位神医是谁呀?能告诉我他名字吗?”
“苏自坚!”潘平淡淡地笑了一笑。
“啊!”
廖海韵大感意外,苏自坚之名他可是久有所闻,只是一直无缘得见而以,据他所知,张进对苏自坚也很是惮忌,在谈话中时时告戒他们不许随意去得罪这个人,居于什么原因他们不清楚,不过能叫得张进放在心上的人实在不多。
由此可见,这个苏自坚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