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施治了,谁让这杂毛献计让姜爱媛来诱-惑自己了,不然也搞不出这么多的事来,怎也得让他担惊受怕,下回再也不敢玩这种把戏了吧。
卖奋强听他话说得固然是难听,总算是答应了下来,这心也稍稍放松了一下,不过这事还悬着,毕竟这神医是真有还是虚弄出来的还不得而知,要是人家茶余之际说的笑话,自己还不得惨了,所以这脸上的着急之色仍是难以掩遮地显示了出来。
“她这么害你,是不是叫人去砍她了?”卖奋强正想得出神之际,忽地听得了苏自坚问他。
“嗯!我卖奋强怎说也是一位大哥级的人物吧,被她这么一搞面子都丢尽了,非得叫这娘们放点血不可。”
“叫你那些兄弟暂时撤了,我要看看这女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别误我大事了。”
“是是,苏哥都开口了,兄弟我照办就是。”心下暗暗诧异,心道:莫非苏哥对这女的来劲,还想搞上一搞然后再放手?
他只道苏自坚在姜爱媛那吃出甜头,一时舍不得就丢弃了。
男人都有这通病,在美媚面前那自然是一个怎样子,连自己都觉得好笑,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己也就一个狗熊而以,人家苏哥大英雄都过不了这关卡,咱丢人现眼也是情理中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他也不真想把姜爱媛砍死了,自己要是找不到医生了救命,那还得她的解药救治,顶多也就把她砍伤了而以,这作事得留一线天吧,这也是以防万一。
“另外协众会领头人的事选好了没?这两天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尽快的把位子交了出去。”
卖奋强一脸为难之色:“原本这事省公安厅是要插手的,那石稳树便是任长青的人,由他来担任的话那好处就会落在他俩人手上,却不曾想石稳树被苏哥弄残了,在这省城里你也是清楚的,这些大哥们一向都是谁都不服谁的,除非是本事特好,不然就得有什么人罩着,不然这没干上两天就得被人赶了下来不可。”
他接着提醒道:“苏哥!现在你坏了任长青的好事,就兄弟我得到的情报,这人是个有仇必报的家伙,你得提防着点。”
“我的事你还想操心,还是担心你自己能活几天吧。”嘿嘿地冷笑了两,这话根本就无须他卖奋强来示好,他这么作无非是想表现一下,好让自己替他跑跑腿寻找神医罢了。
“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我的事还拜托苏哥费心一下了。”
俩人别过后,苏自坚直接就去找吕雅,吕雅见他动不动就朝公司里跑,不悦地说道:“能别时时跑我这?”
“额!我来看一下小老婆也不成吗?还用谁来批准的呀。”苏自坚开玩笑地说道。
“去你的,我吕雅是个当人小老婆的人吗?”闻语大怒,一拳就捶在他的胸口上,不过以她这小小的拳头,想要捶得他痛了起来,估计那也是很困难的。
苏自坚呵呵一笑,上前就抱了她:“儿子都有了,不是小老婆又是什么呀。”说罢就捧起她的脸来吻了下来。
吕雅虽然也很想与他亲热,可这是自己的办公室呀,这要有人闯了进来该怎办?偏偏又没他力气大,怎也推他不开,埋怨地说道:“你这人呀!想要害死我吗?”
“哈!爱你都来不及,怎会害了你呢?你是不是想歪了?”上下其手,玩个不亦乐呼。
吕雅大惊:“快放手。”硬是把他那抓住自己那只白鸽子的手扯了出来,骂道:“你浑蛋。”
“老公与老婆亲热一下你这么大惊小怪,这里我早就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还怕让我玩一回吗?”紧紧地把她搂在怀中,不可否认,她与老婆董嘉华那是各有春秋,各有各的好,到是他吕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