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给点反应好不好。”想象的盛怒没有发生,花道雪有些不甘心。
“反应?”君临天淡淡地琢磨着这两个字,覆下唇在她身边低哑的问:“你想本王哪里有反应,这里吗?”
他的大掌拽过她一只手,就要开始干坏事。
花道雪一时呆住了,想拉回来已经来不及,但是她还是笑了,心里却有些惆怅。
果然是个不举的,面对她这么一个肤如凝脂,美艳无双的美人都没有反应,真是废了。
花道雪咯吱地笑了起来:“我可没那么大的妄想,王爷你可是坐怀不乱十多年,段绯丝在你身上又坐又蹭的,也没让你雄起来,我又何德何能。”
君临天却压上来,将她狠狠地抱紧困在怀里:“王妃看来没有要给本王治病的觉悟。”
“王爷,我都半丝不挂在摆在你面前了,你还是个小泥鳅,我能有啥办法。”花道雪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到天上去,老娘又不是生来就给你吃豆腐的。
他怎么对段绯丝被打的事毫无反应?
“那看来本王要找几个金香楼娘子来教教你怎么深入地伺候夫君了。”
“呸,老娘不学那种不要脸的招术。”
“那不如让为夫亲自教你。”君临天边说着大掌已经伸至她的腰间,将本就快开的外袍给彻底解开。
一只手扣住花道雪的后脑勺,狠狠地攫住她的粉唇,用他自己的行动来言传身教。
花道雪要抓狂了,气得用力地在他后背抓了起来。
君临天一声闷哼,彻底放开了花道雪。
“你这女人是属猫的,乱抓人。”君临天怒吼了一声,怫然离去。
离去的身影有些仓促,脚步都凌乱了。
花道雪看着自己手中的红色液体,轻轻地搓了搓,粘的?
她从床上跳了下来,系好自己的外袍跟着去了书房。
君临天趴在床上,宫卿不知何时出现的,正在给他上着药。
花道雪走了进去,不咸不淡地问:“受伤了?”
“回王妃,是的。”宫卿真想嘲她吼一声,王妃你眼瞎呀,看不到王爷背后有多长一条伤口呀,还问!
本来今天已经止住血了,却硬是活生生被花道雪把后背又给拽出血来了。
“受伤了还敢调戏我?”花道雪冷睨了一眼那横跨整个后背的伤口,觉得君临天一定是个疯子。
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让她给治病,就算真把他病治好了,他有命去给段绯丝爽吗?
花道雪一头黑线,她这是想的哪跟哪了。
君临天趴在床上安静得很,没理她。
宫卿上完了药站了起来,带着怨恨地对花道雪说:“王妃,还请对爷温柔一点。”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还把房门给带上了。
“温柔?是他自己不要命的好吗,关我温柔个屁事,难不成他侵犯我,我还要柔成水来喊侵犯得好?”花道雪差点暴粗口。
却感觉一道灼热的光芒在看着自己,抬起头就见君临天目光如炬。
“瞪什么瞪,本来就是你自己活该,我告诉你,现在看你这样,我没上去撒上两把盐是对你的仁慈了。”
花道雪说完坐到一旁的软榻上,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这老天果然有眼,你打伤我,马上就有人替我报仇。”
“过来。”君临天脸色变了变。
“做梦,你就老实地趴着,别想我伺候你。”
花道雪咽了咽口水,君临天那肌理分明,线条完美的后背,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