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的下颚仍然隐隐作疼,他的一张绝世美颜现在染了一层冰霜,只恨不得将眼前不断问话的女人给掐死。
这个女人,竟然完全没有伤了他的觉悟,连个安慰的话都不说。
要不是看在她肚里的孩子份上,他非得把她扔水牢里去臭上半个月。
旁边的丫鬟见着来人,赶紧迎了上来:“参见煜王,煜王妃,煜王你可算来了,世子快把自己给抓破了。”
听到丫鬟的声音,床上的人像安了弹簧似的蹦着坐了起来:“煜王妃,求解药!”
花道雪微蹙了下眉,这不是采花大盗君冉刺吗?
君临天这变态难道真跟他有一腿?
“我还以为你相好的是谁呢,原来是采花大盗陵王世子呀。”花道雪站在床边瞥了他一眼。
他那张如花似玉,比女人还千娇百媚的脸现在已经出现一团团红的风团,连脖子上,手上全是。
花道雪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中了云风,中了云风的毒前几天不会发作,随着时间会越来越痒,痒如百虫挠心,苦不堪言,而且是一天一天加重,这毒的制造者就是她那便宜的外公缪千尺。
而这下毒的人嘛……刚好就是她。
“我错了,我求你了,快把解药给我,你要我做什么都成。”君冉刺很显眼特别爱惜自己的脸,就是痒得痛不欲生,他也没去抓自己的脸。
“我让你去做男倌你也愿意?”花道雪讥诮地勾了勾唇。
君冉刺明显一震,完全无法接受花道雪竟然会说出这样的条件!
“也不要你伺候别人,就伺候我家王爷就行了。”花道雪看到君临天的黑脸笑得是恣意。
“我没有龙阳之好!”君冉刺咬牙切齿,牙齿磨得嘶嘶的响。
他悔呀,好奇害死猫,他就不该好奇去看这女人。
君临天阴着冷半晌没说话,却突然淡淡地开了口:“这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这家伙飞鸽传说给他,一定要把他的王妃带到他府里来,他还以为是何事,没想到却是问花道雪要解药。
他如何知道花道雪有解药?
花道雪笑得灿烂:“呵呵,就是一个月黑风高,适合****虏掠的夜,你的老相好偷偷潜入了老娘的闺房,欲对老娘图谋不轨,老娘一弱女子欲苦无泪,魂都快吓没了……于是就送了点他好东西。”
君临天的眸光随着花道雪的话越趋的冷冽犀利,看得君冉刺都忘了全身的疼。
“煜王,这个是个误会,我就只是去看看王嫂长得什么样,绝无非份之想,谁让你成天把她给藏宝贝似的也不给我介绍介绍……我不就好奇嘛……”
“好奇?”君临天一字一顿的说出这两个字,声音往后扬得人都发抖。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都是背对着她的,煜王妃你赶紧给我做个证。”君冉刺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吗,我记得那天我沐浴完可是裸睡的。”花道雪低头玩着自己的食指指甲,不咸不淡地道。
“君冉刺,明日你就给本王去驻守边疆!”君临天冷冷地直视着君冉刺的凤眸,如果不是看在七哥的份上,他一定一掌劈了上去。
君冉刺被他的眸光凌迟,心里前所谓有的害怕,他从君临天的眼底看到了杀意。
“不要啊……”君冉刺一声惨叫,从床上爬了下来,扑通一下就跪在了花道雪面前:“煜王妃,就看了一眼而已,没必要闹出人命吧,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花道雪嘴角抽了抽,身为世子怎么这么没有骨气,男儿膝下有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