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经常被各种欺负就是被君临天在下蛊虫?不对呀,宋衣说这蛊才下一个月,近一个月里君临天没怎么真正的碰过她的啊。
那是何时下的手?
花道雪陷入沉思之中,马车一路奔驰,一刻钟之后到了赵府门前停了下来。
“喵了个咪的,我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他何时给我下的蛊。”花道雪喃喃地低语了一句,才下了马车。
“小姐,我们要进去吗?”知秋跳下马车奔了过来担忧地问,这再去找煜王不就又回去了吗。
小姐到底是想逃还是不想逃啊。
“进去啊,来了干嘛不进去。”花道雪抬头看向越府外面一片张灯结彩,红绸满盈,不禁勾唇笑了笑,再过几天估计就要换个颜色了。
君祈琳不能怪我狠心,只能怪你太恶毒,留你不得。
一行人大大方方地走进了赵府,新郎新娘已经拜完堂,新娘也已送入洞房。
正屋外的院前摆满了酒席,悉数坐满了宾客,男子开怀畅饮,女子低吟浅笑,喧哗得好不热闹。
君临天一身明黄站在人群里举着酒怀被人敬酒。
远远看去,花道雪便能一眼认出他来,他身高七尺,比一般人高挺,站在一群人中就如珠玉立于瓦砾之中,独立卓然,鹤立鸡群。
“君临天!”花道雪大喝一声,本来热闹的场面瞬间静默了下来。
这世上敢直呼煜王名讳的,除了拦花辇闹事的煜王妃之外,怕莫是没别人了。
花道雪一手插腰,一指纤纤细手指着君临天喝道:“你给我出来,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我砍你一只手臂烧成灰!”
宋衣在一旁不禁满头黑线,你要砍就直接砍,还先吼出来,明显就是不想砍。
君临天狭长冷峻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狭促,放下酒杯便越过人群朝她优雅地走来,边走边问:“王妃怎么也来了,莫不是饿了想吃肉了?”
“吃你妹的肉,老娘现在想吃了你。”待他走近,花道雪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凑到跟前恶狠狠地道。
“吃我?奶娘这么心急么?”君临天长臂一揽反把她揽入怀里,有些蹙眉:“这才几日身子又瘦了不少,幸亏奶娘该有的地方没瘦。”
“奶你奶奶个腿!登!徒!子!去!死!”花道雪被他调戏得耳根子通红,用力一脚往他根基处袭去。
麻烦没找上,先被人给调戏了,花道雪恼怒得很。
君临天伸出一手握住她袭来的膝盖,弯低身子凑到她耳边暧昧低语:“这里才刚医好,你别往这踢啊,要不然怎么给你吃。”
花道雪被他说得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以前只是小泥鳅,怎么说她都没反应。
可现在说是治好了,那一说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起来,玩了那么多次,还真没见过好了之后是什么样。
呸呸呸,谁管他那是什么样,她没兴趣。
“你再胡言乱语,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花道雪从衣袖里掏出匕首,恼得只想砍人。
“好了,不逗你了,既然你已来了,不如去吃饱再说事,都这个时辰了还未进食吧。”君临天不敢再招惹她。
别看她平时小泥鳅小泥鳅的叫的欢,但真正调戏起她来,她也只能吼两句小泥鳅你耍流氓,脸就红成了熟苹果,还是害羞得紧。
花道雪刚要拒绝,君临天又出声道:“你不吃,他们也得吃。”
后面几个人很没骨头地附和点头。
煜王都开口了,他们还敢对着干不成,再说这肚子是真饿了,从很远的镇子赶进皇城,早上连个包子都没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