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望住的极其隐蔽,没有风调雨顺他们带路还真找不着。
这是一个贫民窟,住的都是些皇城最底下的人,屋子低矮破烂,散发着阵阵霉味,难闻的臭味。
君临天拿出手绢给花道雪捂着鼻子有点内疚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了,张春望那么多钱,怎么住这种地方,也不嫌赃。”
花道雪用手绢捂着鼻子让君临天拉着她走。
“估计这些年他们也是这么掩人耳目的。”谁能想到有那么多宝物的人竟然住这种脏地方。
花道雪真心觉得这个地方太脏了,到处都能看到随地拉的人体废物。
她说了句赶紧闭上了嘴,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君临天发觉她有些不对劲停了下来:“要不让风调雨顺去把东西拿出来,我们马车上等吧。”君临天抚了抚花道雪的额头。
花道雪捂着鼻口摇头闷声道:“没事,什么臭味儿我没闻过,没那么娇气。”
在现代出任务,那是下水道,粪坑,万年古墓,千里黄沙的地方都呆过,比这地方艰苦了不知道多少。
就是这原身子的主人,在花府也经常被花画心她们用各种脏水泼过。
她怎么算都不算娇气的,可能胃不舒服是因为怀有身子的原因。
君临天蹙着眉:“还是让他们去吧,这环境本王也受不了。”
花道雪有些无语了,又拿自己来说事,明明就是他担心她,他一个行军打仗的,什么场面没见过,再矜贵这种场面他也没可能会受不了。
何况君临天是内心多么强大的一个人,他能把那些不入眼的都直接在眼眸里无视。
“我倒也想坐马车里,但是张春望这人没可能把东西交给风调雨顺的。”花道雪也不想自虐,可是风调雨顺去肯定不管用,难不成威胁人家吗。
君临天思索了会:“可是你这脸色,为夫怕你抗不住,万一吐了为夫得多心疼。”
花道雪扔掉手绢揽着他的腰往他怀里钻:“不怕不怕,我夫君男人味儿这么大,完全可以盖住这些讨人厌的味。”
君临天唇形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这丫头,夸起人来还真是让人受用。
可是再受用,他也不能让花道雪受这个罪,他想着要不要使轻功,可是这里的房子这么破,又错综复杂,万一路哪个屋子上,只怕屋子都会被压蹋。
所幸的是,风调雨顺在前面领路很快,七转八弯的终于到了张春望住的地方。
破旧的朽木门掩着,风调走上前去推开了门,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所有的人,除了知秋之外皆凝神谨慎起来。
“爷,属下先进去看看。”风调说完便踹开门飞了进去,破旧荒芜的院子里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让他这看过无数场面的人都不禁皱了眉。
他赶紧往屋里跑去,踹开门,屋里一片破烂,地上躺了两三个人,还有一个趴在桌子上,后背插着一把锋利的刀。
风调跑到人旁探了探鼻息,都已没了气。
他迅速地出了屋,跑到外面禀告:“爷,人都断了气,事情大约发生在半个时辰左右。”
“死的是些什么人?有没有发现张春望?”君临天漠无表情问道。
“有衡门的人,也有另一波人,并没有发现张春望的尸体,但在后窗发现一瘫血迹,应该是有人从后窗逃出去了。”
“马上四处找一找。”君临天立刻下命。
“是。”
风调,雨顺和宫卿分成三路,君临天带着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