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这么纯洁一朵好女子,怎么可能对别人说这种话,说白了还不是你给带成这样的。”花道雪恬不知耻地把一切责任归到君临天身上。
其实她也没想这么粗鲁,可是据说男人在这方面上倒喜欢女人粗鲁点,所以她就试试。
谁知君临天反应这么大。
君临天屁癫地跟了过来,揽住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蛇腰笑道:“那晚上给本王好好干。”
花道雪真想吐他一脸,刚还说她粗鲁,现在自己还不是一个德性,外人看着他那就是尊贵无比,清贵圣洁的一朵天山雪莲似的,其实就是挂羊皮卖狗肉,骨子里还不是个俗货。
君临天抱着她上了马车,心情突然变好了,对着宫卿吩咐道:“赶紧回府。”
花道雪窝在金罗软榻上凝眉看着他:“你那颗阎罗灵实确实没有问题?”
君临天摇头:“我肯定没问题。”
“你咋知道没问题,你以前又没见过阎罗灵实。”花道雪奇怪地问。
“因为那是我从凡歌阁拿出来的,如果不是确定价值的东西,凡歌阁不会让存。”君临天解释道。
“啥?你从凡歌阁拿出来的?不是说那固若金汤吗?”花道雪来了兴趣。
君临天捻着她的下颚好笑地道:“我抢来了钥匙,自然能从凡歌阁拿出来。”
“哦。”花道雪撇了撇嘴:“还以为你有这本事呢,那我们就发大财了。”
“雪儿,你夫君我有很多很多的财,真的不需要你再操心金钱的事了,知道么?”君临天有些失笑,这女人脑子里怎么就想着赚钱。
以前吧,天天睡,不是睡就是吃,连个冷了的硬包子都不嫌弃,他还以为她视钱财如粪土。
如今看来,那只是她的蛰伏期,现在已经苏醒了。
这冬天不是还没过去吗,春天还没来,该冬眠才是。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有财,我们来说阎罗灵实的事,如果那颗东西没问题,为何崔琰琬吃了没用,难道真被人调包了?”
“崔城决。”君临天看着她坚决地说出一个名字。
花道雪惊大了眼:“你也这么想?”
她也是这么怀疑的,这颗东西给了崔琰琬,能碰到的除了崔城决就谁了,实在是他的嫌疑最大。
“可是他为何要这么做?”花道雪不解。
“崔城决是个有野心的人,他原以为崔琰琬最多活不过五年,所以他表现得很大方,凡事都让着这个病弱的弟弟,为的是在琰国建立自己的威望。崔琰琬性子温和,将来会成为他路上的绊脚石的。所以崔琰琬不能健康的活着。”
“那也不至于把他害死吧?”花道雪心里暗暗乍舌,会不会崔琰琬自己也懂这个道理,所以他才会说皇兄的疼爱会变。
“阎罗灵实他可能没给崔琰琬吃,但是崔琰琬会发病应该不是他做的,有人想利用崔琰琬来制造祸端。”君临天扯出一个冷笑,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骇意。
“你说的可是太后?”花道雪问出口之后又觉不妥。
不过君临天倒是朝她笑了笑:“没有证据,不好说。”
“崔城决倒也是个心狠的,看着崔琰琬要断气了,他也不把阎罗灵实拿出来。”花道雪郁闷地道。
“那颗人仙丹,即使你不用,也到不了崔琰琬手里,我倒是觉得崔琰琬似乎也懂这个道理,所以才让崔城决将人仙丹给了你。”君临天淡淡地道。
为了权利,放弃手足的事何其多,见怪不怪了。
“这倒也是,如若崔城决真如表现的那样爱弟如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