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眉头微蹙,看着倒在他怀里的芜梦,明明已经半条命都没了,还能满眼怒火地瞪着自己。
缠在他脖子上的火鞭,也不曾想要收手。
好个战斗力极强的女子,就是不知道到了金香楼那地方,在床上有多大战斗力。
“放心,不会让她死,只会更快活。”
远处传来韩澈冰冷的声音。
三人皆是一惊
“他的话什么意思?”江帝雅第一个听出了不对劲。
快活?
君天歌很想说,梦梦姨娘会不会被韩澈给干了,可是他觉得他还是个半岁大的娃,还是不要说这么露骨比较合适。
于是他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
梦梦姨娘不会死,而她自己又有逃跑的能力,应该不会有事。
至于这男女感情之事嘛,他个小奶娃没功夫去理那么多。
君天歌小奶娃就这么睡着了。
风中流交出令牌,签了契约之后,火速地带着江诗雅离开了。
江诗雅依然会害怕,不论看见谁,都是一副雅美蝶,雅美蝶的害怕模样。
不论何时将江诗雅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风中流都能感觉到她的颤抖。
有时候风中流还真怕她病治好了,这颤抖还留下后遗症。
马车一路狂奔十来天,将于回到了欲天峰。
听到一年难得在欲天峰呆上两日的儿子又回来了,风翎霜有些不悦:“又是为了那女人回来要解药的吧?”
风翎霜一身黑色儒裙,三千秀发如墨,面容雅淡,肤似白雪,岁月丝毫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仿若还是那二十头的少女。
她轻呷一口茶,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语气极为不屑。
“这次也是带了个女人回来,不过不是那殷百合。”冬堂主恭敬的回道。
风翎霜惊讶地抬头:“这死小子开窍了?”
风翎霜那个心疼呀,心疼了好些年啊,他给风中流取个名字叫风中流,就是想他少年能风流点。
结果……他这些年就被个殷百合给毁了,心里都这女人,别的女人连碰都不碰一下。
她是真心不太侍见殷百合,觉得这女人和儿子不合适。
“阁主不如去见见,属下看着那女子有点柔弱,像个受伤的幼崽似的。”
风翎霜想了想,站了起来:“去看看。”
风中流刚把江诗雅放到床上安顿好,江诗雅面色已经莹白红润,睡梦中睡得十分香甜。
风中流俯下身轻吮她的嘴唇,餍足之后才放开。
起身转头,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坐在了床上。
自己的娘带着冬堂主正依有门边一副抓奸在床的表情看着自己。
该死,刚刚就应该关了门。
坠天阁别人倒是不敢乱闯,可是他却忽略了他娘。
风中流俊脸微红,感觉自己偷吃被抓了个正着。
他故作镇定地轻咳了一声:“娘,你不是闭关吗,这么快就出来了。”
风翎霜冷哼一声:“我再闭关久一点,是不是连孙子都生出来了。”
风翎霜大步走了进来,往床上一看皱眉:“从哪抢来的良家妇女?”
这么水嫩灵秀的姑娘一看就不是道上的。
“什么抢的,这是我拿少主令牌换来的。”风中流转过身给江诗雅盖好被子,顺便将她的脸给稍微遮盖起来。
“啥?”风翎霜一愣:“死小子,你说什么?拿少主令牌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