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很想打人,真的,特别想。
手心都痒,她抬起手左手抠了抠右手。
“大王,你真的很努力了,留些精力到以后吧。有句话说得好,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对那啥空流泪。”
你可是大王,后宫女人就你一个男人,你要是过早衰,让这一大宫的女人怎么办。
做种马就要有种马的觉悟。
不过这话她到底不敢直说。
“爱妃,本王把精力都留在你这里,才不会去寻别的女人,你不应该高兴吗。”君天歌扑过来,压在她身上。
月季花惊叫一声,有点欲哭无泪:“大王,你别压了,流流流血了!”
她能感觉身下粘粘的东西已经流了出来,这古代的破月事带哪能和现代的卫生棉相比。
只怕床上都是血了。
君天歌一愣,有点不敢置信:“来月事的女子压不得?又不是柿子一压就喷。”
月季花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大王不信自己看。”
她都快郁闷死了,他还在那怀疑她。
君天歌果然掀开被子,抱着她的腰翻了个边,赫然发现那雪白的中裤上一朵红梅花。
就连床上大红的床单都印了一抹深暗的红。
其实这身子昨天傍晚才来,昨晚倒不多,昨晚虽没有碰过,但到底是胡闹了。
所以到了今天,真的是特别的多。
不但多,被他这么一压,她肚子也疼得厉害,瞬间脸色就惨白了。
“大王,妾身肚子疼……您让我安心躺一下。”月季花现在也顾不得叫人来把自己换干净。
小腹疼得她额头都冒了冷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什么破身子,来大姨妈痛经这么疼。
君天歌看她不似做假,大掌抚向她的小腹关心地问:“哪儿疼,这里吗?”
“别……别碰。”赶紧滚吧,大王,姐现在没空陪你闹。
“本王碰了就不疼了。”君天歌大掌聚了内力。
月季花想发火让他滚蛋,她疼得要死,火气正大着呢。
刚想开口,却感觉到小腹传来一阵暖流,疼痛似乎减轻了那么一点。
君天歌半侧着身子,一只胳膊垫在她的脑袋下,一手给她运着功,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轻轻地问:“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月季花抬眸便看到他那一双如黑矅石般的眼眸里的关心。
是在关心她吗?
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君天歌疑惑:“娘亲大姨妈来时,爹爹都是这么帮她的,怎么到你这就没用了?”
月季花真心有点受宠若惊,再听君天歌这话,哪里有半点平时表面温和内心阴冷的模样。
分明就是个茫然懵懂的少年。
他从来没帮其他女人这样过么?
“不……不……好,好很多了。”月季花赶紧道。
尊贵的王给她治痛经,她哪敢说不行,那不是打击人家的热情吗。
何况是真的有些用。
“谢谢大王。”
“是不是因为昨晚?”君天歌眸光晦暗不明,月季花看不出他的情绪。
月季花点了点头:“来来月事,不能乱来……”
其实与昨晚的胡闹也没太大关系,可是她害怕大王今晚还要继续,只得这样回答。
君天歌蹙眉,似有些哀怨地扫了一眼她有些微微丰满的小腹,白白胖胖的,竟比那些女人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