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院子里的村里都替他着了急。
“要不,借这公子的马车赶紧送去镇上找太夫。”
有人提议。
殷辰良瞥了一眼二妞,这姑娘倒是真会晕,晕在了他这神医面前。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人家刚还邀请自己去她家吃饭睡觉呢。
虽然是看在银子的份上。
殷辰良轻咳了一声:“你们让让,让让,不要围着,这会记她不过气来。”
殷辰良摊开两手把人推开,蹲了下来看了眼二妞的面色,神色凝重地问二妞的父亲:“她经常这样?”
“不……也不是经常,以前一年也就犯一次,今年已经第三次了。”
二妞的爹带着哭腔:“我家二妞很懂事的,老天爷怎么就不放过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平时又是怎么治r的?”
“五年前发作的,这孩子生下来是好的,五年前去了一趟丽山,回来就变成这样了。镇上的大夫说要吃一种虫子才能好,但那虫子一根就要百来两银子,我们哪有银子啊。”
殷辰良看不得男人哭,黑脸冷喝:“哭什么,死不了,我是大夫,让我看看。”
殷辰良扣住二妞的手腕,一脸严肃,村民们都静了下来,屏住呼吸,生怕呼吸声大了影响俊美公子派脉博。
殷辰良放开二妞道:“镇上的大夫说得对,得吃冬虫夏草,她这病虽不至于要命,但是拖久了会影响心智,还有可能瘫痪,尽早给她用药。”
“我也想啊,可是到哪去弄钱啊。”
他们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山里农民,平时就指着几块薄田能填饱肚子。
别说是一百两一根,就算是一两,他也买不起。
殷辰良揉了揉眉,他已经大方的出手免费帮他看了一次病了,其他的不关他事了。
二妞脸色越来越惨白,就像死过去了一样。
这种其实也不算病,就是会骤然之间入睡。
因为太突然,会让人以为晕倒了,而且脸色不正常,更让人以为是重症。
不过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会影响到心智还有四肢的灵活度。
“公子,您是大夫,能不能用其他药代替那虫子。”
殷辰良眉头微蹙:“不能。”
二妞爹失落地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语:“我家妞怎么办啊。”
殷辰良看不下去,苍老的男人抱着一个姑娘的都落了泪。
他从腰间掏出一粒药:“给她吃了,能马上醒来,天无绝人之路,自艾自怜是没用的,想办法赚钱才是正道。”
“公子啊,我们这穷山沟,到哪去赚钱啊。”
“问二花的夫君,怎么能把你们这里弄得这么穷。”
殷辰良回了一句,回到了马车里。
他是大夫,又不是治理国家的,那么一个大王在他们村里呢。
二妞爹赶紧把二妞弄回了家。
看热闹的村民也渐渐散去,因为夕阳西垂,地里的人要回来了,该做饭了。
殷辰良在马车里看了一会医书,又下了马车,把所带的东西让车夫搬了下来。
之后便吩咐车夫:“你去镇上买些日常所需,快去快回。”
殷辰良没想到,车夫一去当晚就没能回来。
他要睡的马车也没了。
到了晚上有些饿了,他吃了两块糕点,就见到二妞屁癫屁癫地端着一个桶过来了。
“公子吃饭啦。”
殷辰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