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消失!感应了一下空间,彩龙果然存在于手镯之内!这样一来,以后就可能随身携带彩龙出门而不被人知晓了。
……
“师叔,起床啦!”
次日一大早,周佩佩兴致勃勃的来叫他起来练功了。荣远航睁开朦胧的双眼,里心去哀叹一声,练功太苦了,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啊?
“佩佩,昨夜跟你师父说了什么?”荣远航忽然记起自己的秘密不保了。
周佩佩好笑道:“说了什么?该说的我全说啦!”
“她……听了之后,是个什么反应?”荣远航有些忐忑起来。
周佩佩笑道:“嘻嘻,她呀,嗯……师尊她老人家说了,如果师叔您愿意,希望你能带她老人家去你的家乡看看。”
“我就知道!”荣远航有些头痛。
“师叔,你不打算跟师尊解释一下吗?”周佩佩说:“你可是说谎了哦?”
“去去去,小孩子那来那么多的八褂?”荣远航挥了挥手。
“好了,不说啦,走吧,咱们去炼功!”
“唉,悲惨的人生又开始了……”荣远航哀嚎起来,惹得周佩佩格格直笑。
接下来,连续两天的时间,荣远航都在刻苦炼功中度过,每当傍晚炼功过后,全身象撒了骨似的酸痛难挡。特别炼的是基本功。虽然荣远航的内功已经达到了武者高阶级别,但是基本功却不是能靠晶石来完成的,而是日积月累、熟能生巧的苦炼。
如此过得三天,一直没见萧玉凤露面,荣远航忍不住一打听,才知道她出了趟远门,而自己这个作为丈夫的人,竟然不知自己的妻了去向,这不禁让他生出几分恼火。
晚上,又到泡药浴的时间了,通常这个时候,周佩佩与两个婢女杜娟、许兰会都准好一大桶的药汤,然后周佩佩留下来为他疏通经络,运行血气。
浴房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山草药味儿,西南角的一的烛台上,两盏油灯被窗户透进来的风吹得摇摆不定。此刻的荣远航盘坐在低矮的药汤盆里,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大裤叉。
周佩佩则在他身边,用襻膊挽着衣袖,一双白嫩的玉手替他进行穴位按压。
每当这个时候,是荣远航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候,在周佩佩的运功穴位按摩之下,骤觉一天苦炼留下来的疲劳尽去。
“……师叔,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再去你家乡看看啊?”周佩佩一边在他身上按压,一边开口问道。
“看情况吧。”荣远航被她按得舒服,正闭目昏昏欲睡。
“啪!”肩膀轻轻地挨了一小粉拳。周佩佩噘着嘴道:“讨厌,又是这句话!”
“呵呵,你就那么想去我的家乡?”荣远航笑着问。
“嗯。是啊,我觉得那里太好玩啦!”周佩佩一脸的向往。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人一起转过头来看。只见一个身材嫚妙,云髻高耸的女人手提着个灯笼走了进来……
“师父?”
周佩佩惊讶地呼了一声,她想不到萧玉凤出远门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即便在家里,也从来不会在荣远航药浴之时闯进来。
“嗯,佩佩你先出去吧,我跟你师叔谈谈。”萧玉凤一边说一边把灯笼挂着了墙角上。
“哦,”周佩佩用布条擦了擦手,依言走出去。
“夫君,我来服伺你吧。”萧玉凤蹲在了他身旁,素手伸出,在他身上按压起来。
“你……这几天跑哪去了?”荣远航浑身不自在,自己赤裸着上身可以在周佩佩面前袒然相对,却无法做到这样面对萧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