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她,但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三天两天不在身边她还是会有些难受的。
“嗯,这次是必须去的。”
她问:“去哪儿?要多久?”
“旧金山,两个星期左右吧。”白晓在她额头上吻了下,“乖,到时候带礼物回来给你。”
“好吧。”楚依璇无奈的点点头,旋即问道,“你是去做什么事?会不会有危险?”
她担忧的眼神令他心软:“去谈事情,帮派里的,放心好了,这次和帮主一起,百来人,我不会有事的。”
楚依璇皱皱眉说:“又是帮派的,晓,混黑的很危险的,要不你洗白吧?”
白晓一顿,叹了口气:“看情况吧。”
他是不可能洗白的,除非暗煞洗白,当然那也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楚依璇沉默了,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睡觉。
隔天她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位置已经空荡荡的了。
她身手摸了摸,一片冰凉,想必白晓已经走了。
走进浴室洗漱完,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对着浴室中的镜子,捏着手机的指尖泛白,黛眉蹙成一块。
昨晚从白晓那里探听到的消息,到底要不要说给那个女人听……
这可是背叛白晓的事情……
脑海中划过萧枫雪那张绝美的脸庞,哥哥的死去的模样,还有母亲发疯、父亲在监狱中不人不鬼……
她眼底划过一丝恨意,飞快的将短信发出去。
白晓,对不起了。
何况我这么做,对你只是有益无害。
只要帝凉寻死了,萧枫雪自然容易处理。
到时以你的能力,说不定整个暗煞都是你的。
king的专属办公室内。
“萧,这是解药。”
面前的king笑得温和慈爱,萧枫雪分明的看见他那双老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狡诈。
不知为何她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king的眼神令她不安。
接过面前古朴的木盒,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个装着紫红色液体的玻璃瓶,还有一根针管,几条棉签。
她疑惑的望了他一眼::“把液体注射进身体里就可以了?”
见他点头又摇头,萧枫雪挑眉。
“zh30是偏寒性的,想必你也清楚。”
“嗯。”她点点头,这点她深有体会,要不是偏寒的,她也不至于在每次发作都被寒冷折腾得要死要活。
他继续道:“所以萧,想真的解除它,需要以热制冷。”
“以热制冷?”萧枫雪不解了,难道要她一边在火上烤一边注射解药?
king的手指在书桌上不轻不缓的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