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伤感。
他哆嗦着嘴唇,低低地开口问:“这枚胸针。。叫如梦。”
安雅愣愣地点点头,虽然不明白纪总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点点头:“是,纪总好眼力。”
“如梦。。如梦。。”纪总喃喃地念着。
这气氛很怪。纪叙生忙上前搀扶住他:“爸,你怎么了?”
纪总抬起头,凝视着安雅,似乎要透过她在找寻着什么。
“这枚胸针,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他的眼神,期盼而热烈,就如溺水之人,见到了一丝的希望那般。
“这枚胸针是我妈妈的。”她道。
“你妈妈,你是。。”纪总想了一下,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紧紧地盯着她,他无力地摇头,嘴里念念有词地说:“冤孽啊,冤孽啊!”
“什么?”纪叙生不明白。
安雅更是不明所以:“纪总,你是不是认识我妈妈?”
纪总摇摇头,声音苍白无力:“没有,我怎么会认识你妈妈呢?”他转头对纪叙生说,“叙生,我有些累了,你扶我上楼吧。”
纪叙生朝着安雅点头示意,然后搀扶着纪总上楼。
从背影看来,那个威风八面的盛世总裁,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安雅看着那背影,不免想起了外公越来越佝偻的背,有些触动。
齐修见到了她的眼神,语气放轻了许多:“看来今天只有我来送你回家了。”
“什么?”
“纪叙生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齐修嘴角微微扬起。
不一会儿,一个服务生过来,恭敬地说:“齐总,纪总请你过去一趟。”
齐修微微一笑,露出了一抹预料到的笑容。
就在这期间,纪叙生扶着纪总到了楼上休息室,他倒了一杯热水:“爸,你觉得现在怎么样?”
纪总无力地摆摆手:“叙生,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好。”
“那位安小姐,是不是你一直在追的女孩?”
“是。”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纪总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舍和痛楚,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那么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和她来往了。”
纪叙生整个人懵了:“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和她来往呢?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啊!”
“总之我不同意你们来往!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爸的话,就照做!”纪总的语气沉了些,那种不可抗拒的威力渗透在每字每句中。
“爸,你是怎么了?”纪叙生站在他面前,心好似沉静了一样,淡淡地说,“从小你都是最疼我的,哪怕我因为妈妈的事,不肯回国来,你都是一笑置之的。我要一,你从来都是给二。一开始我把小雅带到你面前时,你不是也没有反对吗?为什么你现在要阻止呢?”
纪总避开课他的眼神,他微微垂着头,眼中有股说不出的纠结。
“是。因为孩子的事情吗?”纪叙生尝试性地开口。
“是。”那一声很轻很轻。
“可是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们纪家,怎么容许那样的女人进门呢!”纪总内心痛苦地说着违心话。
纪叙生自嘲地笑了:“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难怪爸你当年怎么都不肯娶妈妈,原来你一直认为妈妈身份低贱,配不上你是吗?可是这些我都不在乎,既然爱了,还要在乎那些做什么?”
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