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对他深深一揖,施了个古代礼节,道:“!@#¥%&*……”
张玄清:“……”回以茫然脸。
老管家道:“!@#¥%&*……”
张玄清:“……”依旧茫然。
或许是误会了,老管家一脸急迫、恳求,再次对着张玄清深深一礼。
张玄清表示再多礼也不管用,听不懂就是听不懂。
不过他算命相面的本事可不是白学的,最起码察言观色是小菜一碟!虽然听不懂老管家说的是什么,但看老管家表情,猜也能猜到他是有所求。
霎时间,张玄清站起身来,腰板挺直,不忘把地上的包袱提在手中,另一只手习惯性的一摆拂尘,做出一副有道高人的表情,道:“!@#¥%&*……”
好吧,他忘了,他说的话对方也听不懂。
看着老管家满脸写满了茫然,张玄清指指自己嘴巴,摆摆手,又指指自己耳朵,再次摆摆手,老管家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遇到一个聋哑人。
亏得张玄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非大嘴巴抽他不可。
那老管家这时却又犹豫了,皱眉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咬咬牙,弯腰伸手,向着马车一引,意思就是:请道长上车。
当然这句话是张玄清自己脑补的,不过想来意思也差不大离。
看着不远处的马车,又看看那个老管家,张玄清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这架势一看“请”自己的就非富即贵,没事也就罢了,如果不坏好意,或者有事自己解决不了……
抬头看了眼天色,时已近中午,又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张玄清恨恨一咬牙:妈的!干了!
民以食为天,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是滴水未沾、滴米未进,管对方是龙潭还是虎穴,他都要闯一闯。不然错过了这个村,他这人生地不熟的,可没地方去混饭吃。
上了马车,张玄清怀着一丝忐忑,一丝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的复杂心情,静静的等待将要面临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