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证据?
听了林酉初的话,不仅张玄清,狄仁英几人也是看着他心里疑惑纷纭。
别人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吗?青山县的厉鬼,分明是出自林酉初三人的手笔,他还有证据?证据也是指向他们自己的吧!
曹县令闻言却兴奋不已,双眼放光,大拍惊堂木:“这位道长,既然有证据,就快快道来罢!好让这几位奸人认罪伏法!”他才不管林酉初的证据是怎么来的,只要有证据,能让他结案,保住他的乌纱帽,他就比谁都高兴。
林酉初闻言却眼珠子转了转,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县太爷勿急,这恶道几人心思缜密,行事严谨,寻常之时,很难留下马脚。幸而我等穷追不舍,知道他们的底细。又此次县太爷封城,让他们放松警惕,才被我们抓住破绽……”
“道长,正事要紧,先说重点!”曹县令被吊极了胃口,连声催促。
怕事极必反,迟则生变,卫申末站出身道:“回县老爷,还是由贫道来说罢。”冷冷扫一眼张玄清几人,最后定在胡老爷身上:“县令大人,昨日城北的命案,相比你已经过目。而且,在场的衙役之中,想必也有人知道,这位胡老爷府上的一位家丁,从死者身下,刨出了一块‘木炭’……”
“哦?果有此事?”曹县令听到这不由出声打断,这件事倒真的没有人跟他说过。他身为县太爷,自然不用没事儿跑去案现场,那都是下面捕头的工作。但他虽然不知道这事,却知道去的捕头是哪个。所以,在问话的同时,他的目光便从卫申末身上,转移了到那天去查案的捕头身上。
顺着他目光望去,那捕头看起来大概三四十岁。感受到他的目光,捕头脸色变了变。犹豫了下,硬着头皮道:“回老爷话,此事小的也不知。昨日小的身体略有不适,便没有去,让手下兄弟们去的。”
“嗯?”曹县令闻言眉头大皱,没有去?昨天汇报的公文可不是这么说的!瞥眼瞅了下主簿,见他眼神躲闪,不敢看自己。曹县令算是明白了,合着自己下边这些人干啥都是阳奉阴违,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心中气怒之余,却也不好作,转而又看向那捕头的手下们。
“回、回老爷的话……”捕头身后几个衙役相视几眼,一个身形瘦小,贼眉鼠眼的站出来,磕磕巴巴道:“这、这位道……啊道……啊道长说、说、说……说的不假。昨……昨、昨日确、确……确实有、有……有一位青衣小厮来、来……刨东西。我……我……我、我听他说……说那东……东西是救、救……救命用,就……啊就……啊就没有阻……阻……阻拦。县……啊县……县太、太、太……太爷,你……啊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别说了!给本官滚回去!”曹县令气得直翻白眼,他知道,这个差役本身就是个结巴,遇见什么事更是结巴的厉害。他就不相信了,当天就只有这结巴去现场了?怎么可能!分明就是派出这个结巴腻歪他呢!还什么听说那东西是救命之用才没有阻拦,嘿!八成就是收了人家钱了!
想到这点,曹县令心中怒火越高涨。恶狠狠将结巴呵斥下去,接着便派人去胡老爷家取证物。
此时胡公子已经去他那位余伯伯家了,胡府中就还剩下胡夫人一个人。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又是在古代,除了会闹,根本主不了什么大事。从县衙到胡府路程又不远,差役们几乎到了那就拿东西,拿了东西就回来,根本没用去多长时间。
等得一应差役抬着“人魄”赶回,曹县令不及细看,便忍不住一拍惊堂木,将之前在衙役们受到的怨气泄到张玄清几人身上:“兀那道人!现如今认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下方,张玄清自卫申末三人一开口,就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