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袁执事脚踏飞剑,站在巨坑的斜上方,看着一片狼藉的膳食五堂,顿时大怒起来。
只见他筑基期的神识威严猛地对着巨坑底部的萧遥及灰头土脸的众杂役弟子冲击而去,一脸冰寒地,厉声责问道。
“喀喀……袁执事,事情是这样的,晚辈被屠小武暴打,几欲死亡之际,萧师兄忍耐不住,上前劝解几句,结果……”
张谦被袁执事神识威压一冲击,顿时一个踉跄倒地,在后者缓缓收回威压后,他才慌忙站起身来,先是猛然咳嗽几下,随即对着上空的袁执事躬身行礼道。
事实上,张谦很是倒霉,其他弟子可以快速地寻觅到远处的旮旯躲避!
而他因为先前受到屠小武的毒打,在天雷珠激发前,慢了一拍,结果导致爆炸飞溅而起的一块数丈大的巨石将他硬生生地压在地上,导致他一副重伤之极的模样。
要不是平日繁重的活计,练就了他一身的皮糙肉厚,说不得他已然死去多时了,不过此刻说起来倒是异常的逼真。
只是说道最后时,其他的杂役弟子不断地补充,都在诉说着屠小武与其世叔屠大师多么地恶毒,如何毒打欺辱他们这些杂役弟子,某某杂役弟子就是被这屠家二人残忍屠杀。
他们将屠小武及屠大师彻底说成了一副十恶不赦的恶魔。
听得萧遥一阵的无语,不过此时这类墙头草般落井下石的话语,倒让他听起来不是那般的反胃。
事实上这群杂役却是异常精明,屠大师与屠小武此刻已然身死,而萧遥的实力一下子让他们觉得诡异莫测,忌惮异常!
如果此时说萧遥什么不利开脱的话后,导致他被袁执事刑罚致死也就罢了,否则一旦袁执事法外开恩,让他逃过此此劫难,以后就轮他们倒霉了。
毕竟萧遥此子今日展现出的实力,已然使他们从内心折服了!
况且,此子并未做出任何令他们反感的事情来。
事实上,先前一段时间,他们因为萧遥是一位新人,还将属于自己的部分活计,推脱给他干了。
结果萧遥总是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让他们好感大增。
只是他们此时想起来,颇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就好比你是一只狼,让一只绵羊乖乖听话的话,定然觉得理所当然。
然而你这只狼让一只将凶威隐藏起来的猛虎,也乖乖听话的话,那真有种作死的感觉!
他们不知道萧遥被仙女坊市灵狐殿培养出了足够的城府,一般都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只要不触及到他得底线,一般都会选择忍耐的!
“小子,你一个区区杂役弟子竟然敢屠戮我宗外门弟子,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袁执事听着这群杂役绘声绘色的描述,一直默默无语,看不出喜怒,此刻在众人讲完之际,他的眉头忽然深深地皱了起来,将目光聚焦到萧遥身上,怒声喝斥道。
只是听他这话语,众杂役一阵地心寒,他们被称作杂役也就罢了,毕竟还顶着玄月宗的大名。
此时竟然被袁执事排挤除到了这赖以自慰的大名外了,着实令他们不舒服!
“前辈也看到了,晚辈这只求自保而已,屠大师不惜用天雷珠灭杀晚辈,晚辈只是搏得一条小命罢了!”萧遥先是恭敬行了一礼,随即从容道。
“好一个自保!那你在天雷珠的凶威下又是如何逃得性命?”袁执事眉头再次一皱,双眼紧紧盯着萧遥,问出了在场所有人都深深困惑的问题。
别看他这次语气平缓之极,但任谁都听得出,只要萧遥对他撒一句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