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又顺水推舟地利用他给竹鼠精传去假消息。
“大人,已经按照您的意思传回消息。”
“好,你下去吧。”鹰凖坐在上首说道。
而立于一旁的鸟妖属下却以为竹鼠精这么做也并非不好,“大人,属下以为,若是此次瑶华宫真派人过来夺回‘十器’,那这药人送上门,被我等所获,也实是理所应当吧。”
鹰凖轻扯嘴角,“你以为魔君他近日如何?”
近日如何?这名鸟妖属下也是参与了几次宴席,而他感觉每次宴席无不是如酒肉池林,众多魔教徒与妖族都是在此期间肆意糜烂。可他当然不可如此说魔君倾城,只道,“魔君这几日似乎…一直兴致颇高…”
宠幸美人,大肆设宴,可不是兴致颇高么?鹰凖笑笑,似默认此种说法。不过他突然眼神一凝,“魔君如今只是在制造一个假象而已,也可以说是一个陷阱。”
“大人是说,为那仙门设陷?”
鹰凖从座上起身,“神域那位可是仙界上神,仙门得上神相助,自是实力大增,魔君他的力量虽也是深不可测,但他体内的仙法与妖法尚且并不能完全融合,而且他体内的蛊毒犹存,所以暂时还不得正面对抗那位上神。”
这鸟妖才恍然大悟点头,“所以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就由得那竹鼠精去做?”
“你可知凡人虽然脆弱,可一些书籍上所记载的道理还是颇有用处的…若敌动而我不动呢?这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大人英明,属下明白了。”这鸟妖属下有所悟道。
他本欲径直退下,只是后来又想到了一件事而回身说道,“大人,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什么事?”鹰凖刚翻开一本凡人所写的书籍,遂问的漫不经心。
“大人可还记得那妖胎?”
鹰凖仍未抬头,“她怎么了?”这妖胎秦殊被魔君倾城带回扶摇殿,便一直把她放在了偏殿里,他也知道这妖胎是可为魔教利用,但到底如何用,魔君倾城却至今只是把她晾到一边,似乎根本没当她存在。
“属下是听说,这妖胎经常进出于魔君寝殿。”
鹰凖这才抬头,合上书籍,“进出寝殿?可有记录在册?”鹰凖是以为这妖胎秦殊已经上了魔君倾城的床榻,所以才会如此问道。
但这鸟妖属下却摇头,“并无…”所以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可要盯着她,这妖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