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军歌,为师似乎,似乎,似乎来了灵感。”
少年儒士闭目点头,仿佛已经陶醉在军歌之中。
可是当值的吴六玖一声吆喝:“总管大人正在会客,不得喧嚣。”那歌声戛然而止,留下无尽的余响,不绝于耳。
老儒士还想继续听下去,可是那歌声却又住了,心中真的如同抓心挠肝一般,却没有权利让他们继续唱下去。
“如果总管大人不嫌弃,我师徒二人,愿意在总管账下,帮上那么一点,写写算算的小忙。”
“那自然好!那自然好!如果两位先生不介意,我们还可以谈谈三国志平话,还有山东的好汉。”
郝十三此时也恍然大悟,刚才那老者称呼那叫“罗本”的儒士为“贯中”,那不是大名鼎鼎的罗贯中吗?
那老者叫什么施彦端的,不正是施耐庵的别名吗?出来混的,哪有报真名的?哪个不是三五个别名,笔名什么的。
日,这两位老先生,这是到我的军营来采风来了,差点让他们跑了。
无论什么条件,必须留下,多少钱都留下。郝十三心中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