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他们已经经过血与火的锻炼,所差的只是军纪而已,稍加训练,很快就能成为一支精锐之师。
休息三日之后,大军出,直逼至陇南城下,依然是故计重施,包围三个城门,先用雷霆战车轰击数轮,然后静待天明攻城。
半夜时分,据斥候的接连察,有无数居民自城里逃出来,情况看上去非常的乐观。
第二天,天空现出鱼肚白,守城将领没有献关投降,李锦下令起攻击。
三百辆雷霆战车先后射,手臂粗的巨型弩箭呼啸着贯入坚固厚实的城墙上出一声声的震响,大地都摇晃起来。
陇南城的城墙比天塘关的城墙还要坚固结实,十五轮的极限射击,才把城墙轰塌,露出一个七丈多宽的缺口。
早就憋足了劲儿的士兵出震天的吼杀声,高举盾牌,挥舞刀剑,潮水般涌起坍塌缺口。
城头两处断墙上砸下无数的擂石滚木,如蝗箭雨飞洒而下,许多士兵倒在冲锋的路上。
守城军在这一段城墙内用石块、沙袋、木板等筑起一道防御工事,据险而守顽强的抵挡住杂牌军的疯狂进攻。
双方士兵浴血奋战,一方拼命的要突破对方的防线,另一方顽强防御,寸步不退,直至战死倒下,后面的同伴顶上,继续拼命。
断城两侧的城头上抛砸下来的擂石滚木,还有如蝗的箭雨,对进攻中的士兵构成了极大的伤害。
一队弓箭手在盾牌兵的掩护下冲前,对着城头上的守军攒射,压制敌人的弓箭手,掩护进攻中的已方士兵。
第一梯队的攻击持继了两柱香的时候,久攻不下,士气已竭,只能退下,由第二梯队继续起进攻。
守城军的抵抗非常顽强,顽强得出乎李锦等人的预料之外,如此疯狂的攻击,竟然半步不退让,每一个士兵都奋战到底,血战至死。
靠,还真他娘的顽强呐。
不得已,第三梯队也投入了进攻。
直至中午时分,起的数次进攻都被守城军击温,李锦不禁皱起眉头。
“老大,我来吧!”
一直侍立身后的羽红雪躬身请命。
“老大,让我们上吧!”
虎牙军的几个军官似乎同时躬身请命,只站在后面看着别人血战,他们身上的热血早就沸腾不已。
“报!”
数骑自远处飞驰而来,令李锦等人皆是面色俱变。
数骑飞驰而来,满身污血,战甲破损,有的身上还插着箭矢,显然是经历了一番恶战。
“将军……张起将军被困鸡公山……”
几骑飞驰到跟前,为首的一个军官喘息察报,他身后的几个士兵显是体力消耗过大,又带着伤,竟一头从战马上裁下来。
“什么?”
李锦、白玉堂等骇然色变,操练了十五天的杂牌军,轮到白玉堂操练,张起则带一万骑兵在甘罗城一带袭扰牵制敌人。
“怎么回事?”
白玉堂劈胸揪住那名军官,“快说!”
那名军官惶恐不安道:“回将军话,张将军率我等袭击敌人的后勤运粮队,谁料却中了凤帅设下的圈套!”
“凤帅凤艳舞?”
李锦吸了口冷气,她不是在燕平关一带与许方的大军对峙么?怎么突然间来到了甘罗?
白玉堂怪叫一声,喝问道:“你有没有看错?”
“没……是张起将军这么说的一”
白玉堂面露凝重表情,“老大,我带一支骑兵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