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回老本行,继续打劫路过沂水县地界的不良商人。”
这里在座的人都不知道李锦以前还做过强盗,其他人还好说,特别是苏抑扬。
前些天,陈楚楚已跟他悄悄说过,苏抑扬恐怕已看出了他们的身份,要么杀人灭口,要么坦诚相对,若他不知时务,只好喀嚓了。
既然这样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苏抑扬到底是真心投靠,还是存有异心。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李锦中带着一副贼贼的面孔看着众人。
“还请宗主......额......大人明示。”
“既然咱们不好明着跟那些黑心富商要钱,那咱就在半路上蒙面抢他们的货。”
苏抑扬眼睛一亮,低头沉思。
“这个方法倒不是不可行,只是这件事我们不好出手。如果动用衙门里的人,时间久了,他们肯定会有所怀疑。”
“人手不用担心,咱们有的是,主要的事确定打劫的对象!”
于禁信誓旦旦的对着苏抑扬承诺。
坐在桌上一直没说话的孙瀚看了看李锦,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锦看出了他有话想说又不敢说,便让他放心大胆说。
抢什么都不如直接抢钱来得快,沂水县俗称宝石之乡,这是制造首饰等装饰品的必不可少的原材料,目前贩运宝矿石的只有周氏商行。
金矿、宝石矿是官方禁贩的禁卖品,周氏商行却能够堂而皇之的贩运买卖,可知其靠山非常的强硬。
周氏商行,皇都几大家族中势力最大的周家,也是周子清的家。
靠,想到那混蛋对柳梦音干的事,李锦就心中杀机立生,柳世卿听了也是义愤填膺。
要抢周家的生意,无法避免要进行一场撕杀,杀人容易,但后果难以预料,是为风险巨大。
县城西面几十里之地有一个宝石矿场,那本是官窑,但当地有个跟周家攀上关系的富商将那个官窑从官府接手下来,每年除了上交给官府定数的宝石外自己还能将多余的矿石贩卖给其他首饰加工厂,从中牟取暴利。其中周家就是他最大的买家。
因为那矿场名义上是官窑,所以官府也害怕将官窑出租的事让朝廷知道,因此在那长年驻有一营士兵看守。
至于工人,全是被发配来服苦役的犯人或犯人家属,他们的命运非常悲惨,要么劳累至死、病死,要么被官兵的刀枪杀死,既便是皇上大赦天下,他们也无法脱除奴籍获得自由。
李锦来的路上救下的那群人恐怕就是被押送至此的。
看于禁与孙瀚的神情,这个官方的宝石矿场,他们绝对要控制,一是解救受苦受难的奴隶,二是钱。
只要向上头如数缴运铁矿,多冶炼出来的宝石矿便可高价贩卖给其他商行,赚上大把的银子。
“这个主意可行。”
沉思了好一阵子的苏抑扬点头表示赞成。
他是个聪明人,自从跟了李锦,从一些日常发生的事情不难看出,李锦身后有着不凡的势力支撑,不仅情报网强大,而且能任他差遣的武功高强之人也是数不胜数。
他从小生活在皇都,关于清门与魔门无论是在江湖上还是朝廷里明争暗斗的故事听的太多,对两派人的行为处事也大有了解,现在从于禁的等人的行为来看,恐怕他们都是魔门中人。
今天能当着他的面把这种公然违抗朝廷,如同造反的计划说出来,他就知道这时候退出已经不可能,无法脱身,唯有加入了,好在于禁等人的行事并不象谣传的那样恐怖,反倒是惩强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