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理解的思维,我应该是在兰花山里的。
不过因为进来之后,跟随骆伯伯走了一阵,加上从石室进来这里,我和向蔏又七拐八拐的乱走一气,自然早就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
想到在这里面穿行,最多也是往遥巨村,或者是往雁湖这边来了。按照我对方位的想象,不可能走到弘扬堂这边的。
不过因为后来一直没有出来过,这个所谓的阵法里,加上骆伯伯也没有解释过,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所以我一直都蒙头转向的。其中有段时间和向蔏一起,她又是个不知道兰花山的,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搞懂过这里究竟算是哪里。
按照我以前的想法,如果是站在祖坟山顶左边的格局,这边可以看到遥巨村的一些房子,偏回头朝弘扬堂这边看,甚至可以看到,我外公虎胜公几户人家,一起居住的那个独立的小土台住所。
当然如果跨过去背面,据说是可以走到雁湖那边的。可惜我没有真正走过,不过想到这兰花山延绵的范围,我自己是绝对不敢走的。
这个时候这里没有人出现,像刚刚碰到这个神神秘秘的女子,在正常人的思维里来说,那都是极为罕见的。我知道骆伯伯不可能隐瞒我,但是面对这种情形,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因为我左想右想,这个女人不可能是个正常人。
虽然脖子上的木牌一直反应,但是因为从和向蔏分开以前,这种感觉就没有断过,所以我到现在的感觉,可以说都是有些麻木了。
感觉到自己胸腔似乎被挤压的难受,站在原地扶住一旁的树干,我忍不住猛的吸了口气,即使感觉到阴冷的空气,似乎干涩的喉咙和鼻腔发涩,都还不如看到她变化的震惊。这种心里的忐忑和不安,差点令我窒息的倒在了地上。
缓缓的定住了身形,才想到自己在这里,也是受到了些影响。不由站在原地,慢慢的按照骆伯伯教的运气方法调息。这刻这个女子虽然不住低低的嘶吼,甚至脸型都在不断的变化,可是她没有攻击和伤害我的意思。
果然随着我调息和念诵,脑海里便逐渐的清醒了起来,整个人也再次慢慢的回复了平常。甚至我也念诵着《清心渡厄决》,加持着自己不安的心境。
当我回首再次四顾时,周围依旧看不到人影。
甚至这个女子身后的天幕上,也是似乎荒凉至极的简单单衣。不要说人的踪影,似乎就连觅食的鸟类都不见了。那种猩红最后灰暗的天幕,让我想到自己目光所及的范围,最后在无助里,终于是清醒了过来。
就是按照最快的速度算来,刚刚向蔏的消失也不至于快到这个程度,可是就我和向蔏说话的功夫,转眼间这人就不见了踪影。我开始紧张的原因,想来就是因为乡里人,平时有容易想到鬼的例子,我生怕自己忍不住这种压抑。
但是如今没有看到向蔏,却莫名其妙的出来了这个女人,甚至说是和我有着某种练习,想想就令人恐怖!
不过最令我不安的是,清楚的看到这个女子的神态,不管她呈现的是离离,还是唐熙,甚至是阿香,我都感觉到和自己有股莫名其妙的亲切。
这种亲切来自于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应该是我见到恐惧的事情,可是只要看到自己亲人,或者熟悉的人,大抵就会安心许多。而她是从迷雾里走出来的,虽然不知道她来自于哪里,但是我几乎敢肯定她不是来自于弘扬堂。
如今到处看不到她的影子,难道她没有往家里这边走?
向蔏应该不可能自己溜,她也是第一次进来这里,骆伯伯当时就嘱咐过我们。即使她有着不一样的发现,或者是不一样的恐惧,应该也不会随意丢下我一个人!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