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长明灯灭掉。因为这两年大家的生活逐渐的好了些,基本上都能吃饱了。于是大家对于这个习俗便也重视了一些,毕竟在温饱无法解决的时代里,谁会去管这些事情。
村里用电是周围乡镇里最早的,本来按照我父亲这一辈的想法,就是老屋大院里也用上电了,堂屋门口这盏长明灯在过年的时候,就应该用电灯取代照明。毕竟这个时候电灯照明的效果,和历来的油灯比起来的效果实在相差太多。
但是好像我父亲这一辈这个时候说话,在村里的效果还不算最好,即使有些人已经很有话语权了,真正有事的时候,还是需要大家商量首肯才行。因为当时听到这个提议之后,便有些老人便不紧不慢的说,村里的发电机也不稳定,虽然正月里是天天供电,但是指不定就在什么时候停了。
他们还说如今大院里住的人少了,这些年搬出了不少人去,大家想法已经不一样了,留在大院住的这些人也各有想法,自然不想这些费用由自己一家出。我父亲等几个主事的,看到因为大家的事情,也不能富裕到由一家一个人顶下来,所以最后还是不了了之,门口还是由油灯点着的红灯笼。
我当时听到他们这么议论的时候,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隐隐感觉到这最后一点才是重点。不管是如何,堂屋门口的长明灯是要点的。平时感觉到喜气温暖的长明灯,这个时候在我和永蕙看来,却隐隐的有些吓人。因为隔着那密密麻麻的蚊帐眼,看到外面可见的情形,居然犹如一片血海辉映在窗外一样。
当然,我也知道这其实只是一种错觉。不过因为外面那突兀传来的哭声,使得我们两看到外面的都感觉,都浑身发寒有些渗人。
这次我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因为永蕙也听到了。我感觉到永蕙贴着我微微发颤,我知道她是在发抖。本来心里比较害怕的我,在这一刻忽然一股勇气升起,不由伸臂侧身回首抱着了她。这也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没有想到的是,永蕙居然也很配合的就偎依在我身上,低声发颤的说道:“小,小河!外,外面,好像真的有人,,,,,,在哭!”
听着声音有些打颤的永蕙,这个时候我不但感觉到胸口发暖,也忍不住豪气大生。虽然没有一股王霸之气,甚至她似乎明白我说的话有些晚,但是她显然听到了哭声,这自然让我心里有些隐隐的高兴。毕竟我一直以为是我一个人听到,没有想到的是永蕙终于听到了。
这个时候不管外面是什么情况,至少我已经不是一个人面对了。
“是有哭声,也不知道是谁,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听到了!好像还不是一个人!”我依然几乎是哑言般的发声,靠着永蕙的耳边说话,似乎生怕惊动了什么。其实我也知道,如果真的是不好的东西,门口那符纸肯定会发挥作用。香三爷当天可是说过的,聊斋里面燕赤霞就是捉鬼的大师,这符纸孤魂野鬼是最怕的。
当然我没有说出来的是,最怕的就是外面根本就不是什么孤魂野鬼,而是谁受到了什么刺激,大过年的在外面干嚎。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就是因为前两天我遇到的怪事。那天陪着淑媛去茅房的时候,我敢断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一闪而过的身影,绝对应该是一个人的身影。
谁会在大过年的在老屋这边哭?
我打了个寒战,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唐殿风两公婆,因为他们孩子的夭折,据说唐殿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至于向茜菲的情形,我从来没有和别人透露过,但是她在兰花湾义庄里,和我朝夕相处了好几天。虽然后来被接走的时候似乎正常,但是我看到骆伯伯的神情,便知道向茜菲的情形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乐观。
不过我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念头,因为不管是惠江也好,还是我听说也罢,都说过唐殿风的情形不太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