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认为紫藤这病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好时,在于妈妈来后的第三天,紫藤便下地了。
彩儿见紫藤见好,便象做了错事一样把去找岳震的事与她说了。紫藤着实吃惊不少。
“你不用担心,我没说你是谁,也没提岳三爷是不是要成亲的事,那婆子听不出来,但我想岳三爷一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紫藤望着回廊上谢芳让人从各处寻来的花草,知道是自己该拿主意的时候了。就算彩儿不去找岳震,以岳震的性格回来必会与她说的。是拉,那位齐叔不是说他好得差不多了吗?那么这几天应该就会回来了吧。
简墨与许程和六爷一起走出暗室,看着两位由着景卫护着离开后便转到院子里。
齐叔正用一声棉布擦试着新打出的一把刀,对着阳光反射出清冷的光亮。
“岳三爷的消息对咱们有利吗?”齐叔放下刀给简墨倒是一杯水道。
“一半一半,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但好歹知道那地儿在哪里了。岳三哥这次功不可没。”
“何止呀,岳三爷这次还能娶个新娘子回去。听说平西候夫人这几天都高兴的恨不得天天在府门口撒钱了。前一阵子刚刚把侄子的婚事定下,如今令她最头疼的岳三爷的问题也解决了。这为人父母呀,求的也就是这些了。”
“没错,这不,三哥刚回来,候夫人便上门去提亲去了。”
“哦~这么快,可定来日子没?”
“听许大哥说,候夫人想在秋天办了,这样与丁少爷把日子错开。具体还在明天去看过岳三哥才知道。”
“那个小丫头怎么样了?”
“啊?”简墨抬头去看齐叔,见到齐叔眼中戏笑的表情,难得脸一红,“谁知道,一个丫头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你象疯了一样抱着人家往马车上冲?不关你的事,叫六子去寻青宁,让青宁好个笑话,说你一点小毛病居然让他急急地赶回来?不关你的事,那丫头病情反复时你在这院子里坐都坐不住?不关你的事,那你问吴痕和这丫头呆在一起这几天怎么问得那么细?”
简墨听得齐叔这样说,呼地站了起来,“不说了,我得回去了。”
“二爷,喜欢便收了吧。二奶奶现在的身子想必不会不允的,你也该有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在身边侍候着。”
“齐叔,你不懂。她和别人不一样,我不想那样,我不着急的,只要她****在我眼前便好。”简墨背对着齐叔说完这些后便打开后门走了出去。
齐叔又拿起桌子上的刀擦了起来喃喃自语,“夫人,这小子是真的喜欢那丫头了,您若是在天有灵,便可怜可怜他吧,这孩子太孤单了。”
紫藤已经能正常地到上房服侍了,虽然依然在笑,但大家都感觉到她的变化。一场大病让紫藤瘦了好多,下巴尖尖的惹人怜爱。一双眼睛越发显得大了。
谢芳看她这样心疼的要命,每次自己单独吃的加餐都要让彩儿给紫藤做一碗。彩儿当然乐意,一顿不落地掂掂给紫藤送去。紫藤无法只能全部吃掉,可就是不长肉,但精神却是一天一天好了起来。
这天紫藤侍候谢芳喝完安胎药,简墨回来了。一般在大白天很少能在清和居看到简墨的人。谢芳看着简墨问道,
“岳三哥如何了?怎么那么不小心呀,我记得他骑马可是一等一的高手,竟会被摔下来?”
“养鹰的也有被啄的时候,谁没个意外呢。”简墨一边坐在桌子旁端起凉茶来喝一边拿起扇子摇着。
紫藤正在收拾药碗的手一顿,在听到岳三哥三个字时,整个人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