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小青年一甩头发,嚣张地指着王三炮。
第三个小青年手里还掐根烟,说话比较客气:“这林子是你们家咋的?跑这装大瓣蒜,你算哪根葱。”
王三炮也不答话,两眼喷火,一步步向三个小青年逼近,叫胖子再次联想到愤怒地雄狮。
“别过来,再往前走我就开枪了!”拿枪的小青年有点慌神,虚张声势地举起枪,枪口对准王三炮。
嘴角挂着轻蔑地笑意,王三炮的脚步丝毫没有停下:“小子,敢对人开枪,你手爪子长齐没有!”
砰——枪声响起,山林地寂静再次被打破。
啪嗒,小青年手里的猎枪掉在地上,在他脚前不到一寸地地方,被轰出一个小坑,那是王三炮刚才开枪留下的。
另外两个小青年浑身一震,然后撒丫子就跑,拿枪的那个也醒过神,掉头追上去,连吓掉的猎枪也顾不得拣。
“一群熊包。”王三炮呸了一口,在他这个老山神面前,那三个小青年连娃娃都不如。不过也只能吓吓他们,不能伤人。
长头发跑在最前面,躲过一棵棵大树,专门往密林子里钻,毕竟对方手里有枪啊。
前面的松树后面忽然伸出一根长管,距离地面一尺多高,刚刚和草丛平齐,如果不细看,还真难发现。
长头发没留神,一下就绊上了,扑通摔个嘴啃泥——那啥,叫嘴啃草可能更恰当。
胖子拎着红缨枪从树后转出来,虽然他一向比较厚道,但有时候也会偶尔使绊子:“别跑。再跑都把你们腿打折喽!”
这一嗓子颇有威慑力,后面那两个小青年立刻站在那不敢动。想不到对方还有伏兵,厉害啦。
一愣神之后,才发觉不对劲:对面那个胖子手里拿着地是红缨枪,射程有限,于是继续撒丫子。被胖子绊倒的长头发也爬起来。一瘸一拐,跟头把式地跑没影。
胖子索性也不追,追上又能怎么样,顶多也就是吓唬一下。
仨人凑在一起,王三炮忽然盯着胖子看了半天:“你说包山头地事啥时候去办,咱们得抓点紧啊。山外边的人不懂规矩。这样下去,大青山恐怕早晚要毁在他们手里。”。
车老板子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还是胖子想得长远,就算是头拱地也要把这事办成。”
胖子嘿嘿两声:“咱们还是瞧瞧那只野猪,它好像还没死。”
那只野猪后上血乎连拉,正往起拱呢,叫人不得不佩服野牲口的强悍。
王三炮凑到跟前看了一眼:“不行了,十天半月动弹不了。擎等叫野狼老虎当干粮。你也别零遭罪,我给你个痛快。”说完,拔出腿插子就要往野猪脖子上捅。
“三叔等等,我这有云南白药。你们去弄点水,我给它洗洗伤口。”胖子连忙把王三炮拦住。这野猪或许还有救,关键是人家肚子里还有一窝小宝宝呢。
“估计不管用。”王三炮叨咕一声。不过还是和车老板子钻出林子,不知咋回事。胖子的话在靠山屯人的心里越来越有份量。
胖子凑到野猪跟前,那家伙地两只小眼睛立刻凶光毕露,嘴里发出哼哼的威胁声,愤怒而又有些无奈。
取出一瓶云南白药,全撒到野猪的后上,不过药面很快就被血冲走。一连扬了三瓶,这才渐渐把血头止住。
“能不能活就靠你自己了。”胖子把手放在野猪蹄子上,随后,野猪就消失不见。
看着躺在水塘边草地上的野猪,胖子又弄些果子放到它的身前。忙活完了,王三炮和车老板子也回来,俩人的水壶都灌得满满。
“野猪呢?”俩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