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常只是为了让胖大娘没那么为难,没想到听到她的话,胖大娘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胖大娘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颤抖着声音问:“你是说……西街的福洪酒楼?”
敏感如白晓常,几乎是一瞬间发现了胖大娘的变化,一时间不明白怎么回事。
听到胖大娘的话,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胖大娘和那家做泥煨鸡的酒楼之间有问题。
但白晓常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墨前一步揽住白晓常的肩,道:“对啊,我们是要去吃那家的泥煨鸡。”
“你们、你们最好不要去,那家店的老板不是什么好东西,心狠手辣不说,那泥煨鸡里面也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让那些人每天都去吃,像是……”
胖大娘音量低了一些,道:“像是了瘾一样。”
白晓常惊讶:“哦?”
胖大娘犹豫地看了白晓常一眼,叹了一口气将自己跟洪福酒楼的恩怨一一道来。
原来胖大娘家里是开酒楼的,在西街那边,原本生意十分好,后来对面新开了一家酒楼,将客人分去了大半。
那家酒楼是洪福酒楼。
当时洪福酒楼的有三道招牌菜,每天去吃饭的人都是大排长龙,一位难求。
越来越多客人去洪福酒楼,胖大娘家里的酒楼生意也越来越差。
几乎每个客人只要去过洪福酒楼吃过招牌菜,会忍不住再去吃。
据客人说味道也不是让人赞不绝口,但是吃过一次还想吃。
用大娘的话说,是瘾了一样。
后来大娘的父亲不信邪,去试了一次,回来对那三道招牌菜各种批评,说并没有想象的好吃。
然而大娘的父亲几日后忍不住再去吃了一次,隔几日又去吃了一次。
结果连大娘的父亲都变成了洪福酒楼的常客。
家里酒楼的生意差到了极点,每天能有三四个客人已经很不错了。
“后来,我家的酒楼倒了,卖了出去,我父亲一直克制不住想去吃洪福酒楼招牌菜的想法,我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将他绑在床不让他出去,结果……”
胖大娘说到这里,呜咽两声,眼眶红了,“结果他像野兽一样,一头撞到墙,死了。”
白晓常没想到大娘会有这样的身世,也不会安慰人,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呃,大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有这样的情况还有好几家,我们去官府告洪福酒楼,没想到县令不但没有立案,还把我们打了一顿直接扔出来。”
白晓常眼睛转了转,想起了某个烦人的家伙,于是毫不留情将他出卖了。
“胖大娘你这几天去衙门那里守着,看到一个黄衫公子、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和一个牛高马大的黑皮男人出来,感觉过去击鼓鸣冤,县令这次不可能不管。”
胖大娘有些不相信,“真的吗?”
墨和白晓常安慰了一阵胖大娘,携手走出来,漫无目的地在街走。
墨:“泥煨鸡也不能吃了,我们去吃什么?”
白晓常面带指责,皱着眉道:“吃什么吃,你的脑子里怎么只有吃,回去了。”
墨满头问号,不是你说要吃的吗,怎么怪他了?
论起吃谁得你?!
总是心各种委屈,他还是一脸宠溺,揉了揉白晓常的脑袋一起往城外走。
——
烈焰山谷,穷骨凭空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袍的人。
此人看起来仙风道骨,但两只手长得十分骇人,与人的手截然不同。
清痕喃喃自语:“来晚了一步,不过能得到穷骨也不错。”
他刚刚伸手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