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啦?”
凤唬了吴祖一眼:“你问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事?”
儿子就去问爸:“爸,你在外面做什么啦?妈妈怎么好象哭过的?”
吴祖既难堪,又害怕:“没做什么啊,小孩子不要问大人的事,快去做功课,啊。”
“哼,我知道你又欺负妈妈了。”儿子嘟哝着说,“否则,妈妈怎么会缘故地哭啊?”
凤真想把他的丑行抖给儿子听,可是怕影响他的心情和成长,就憋住了没说。但想想太伤心,眼泪就忍不住涌出来,沿着她的脸颊直挂下来。怕被儿子见,她转过身,走进厨房里去了。
星期一上了班不久,尽管她装出什么事也没有,但还是被施建军发现了。施建军从她红肿的眼泡和憔悴的神情上,敏感地意识到她在家里闹了矛盾,心里很痛苦,思想斗争很激烈。就偷偷走出去,上楼向苏英杰去汇报:“苏局,我觉得,凤很可能与吴祖闹了矛盾,她的神情很不正常,心里活动一定很复杂。你应该找她谈一谈,说不定会有收获。”
苏英杰眼睛一亮:“哦?你是说,可以做一做他们的分化瓦解工作?行,我也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感到时机不太成熟。照你说,现在时机成熟了?”
施建军肯定地说:“我觉得成熟了,你不妨先招她谈一下。”
“好的。”苏英杰说,“下午,我就找她谈。今天,你就不要让她出去了。”
施建军提醒说:“你的手机有录音功能吧?”
“有。”苏英杰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我会见机行事的。”
下午三点,苏英杰处理完局里的事情,就打内线电话到基建处,把凤叫上来。他热情地让她在会客区里的沙发上坐下来,细致一,就发现凤的眼胞还有哭肿的痕迹,神情也有些憔悴和不安,眼睛里闪烁着委屈怨恨和求助的光芒。